問,雙目只看著木澤,她曾留意過,木澤說謊時,會下意識抓耳朵。
她才不會相信李酌修落在信紙上的話術。
“不知道。”
誰知木澤搖頭,眼神格外誠懇,魚十鳶詫異,“你是他的長隨,他如何,你該是最清楚才是啊。”
“此番前去錦都,主子幾乎將整個都督府都搬空了,唯獨把我留在了這裡!”木澤撇嘴,語氣多有抱怨,卻又垂下頭,讓她瞧不清他眼底的神色。
“時予對你信任又加,他去前方面敵,總要有人在後方護家支援。”魚十鳶淺笑,緩聲安慰。
木澤聽進去了這句話,他抬起頭,雙眸亮晶晶地點頭:“也對!如此看來,主子還是頗為重視我。”他不好意思撓撓頭,“不瞞姑娘說,主子總是有意將我支離他身側,為此我還鬱悶了好些時候,今日聽姑娘一話,茅塞頓開。”
恰好小二端上來飯菜,魚十鳶只笑著點頭,忙不迭讓木澤吃飯,再無對話。
二人吃完飯後,分道揚鑣。
魚十鳶回家,將手中的燒雞遞給魚娘,說與她自己已經在外面吃過,便急急躲回房中。
她又將那封信翻出來,熟悉的字跡入木三分,魚十鳶一字一句讀過,都是些瑣事。
李酌修說,聖上龍體還未痊癒,又有舊疾攻心,他一時半會兒走不開。
聽這話的意思,聖上只要抗過這一遭,天龍依舊可盤臥朝闕,揮斥方遒掌江山。
信中還提及了陸思瓊,她與陳王李聽芢定情了。
看到著,心中不免咯噔一下。
當初李聽芢保下陸思瓊,是他愛慕陸思瓊麼?
早聽聞陳王是個極看重利益的人,陸家大勢已去,如非愛意,又有什麼能夠解釋他這一行經呢。
但陸思瓊,定然是不樂意的吧。腦海中不由映出她高傲清冷的面容,魚十鳶嘆了口氣,不免感嘆,天意弄人啊。
信箋再往下,還提了幾句顧知蘊和軒轅燁,講他們二人如何將謠言傳大,如何被責罰。
魚十鳶會心一笑,日後他們二人成婚,家中定是要熱鬧瘋了。
信末,李酌修小字提了半句詩,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