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,魚十鳶飛快脫身而出。
“明知故問。”捂著李酌修的手緩緩下移,反手將他的臉頰捧在雙掌間,“李酌修,你可信任我?”
“自然信,你這是什麼話。”
他反手將自己的雙手捂住,一時,魚十鳶想要撤退也無路可退。
“那你為何不將自己的計劃說與我?每次都是這般。我所知曉的事情,皆是旁人口語又或是自己瞎猜得來,細算下來,你竟是沒有一次主動講與w我的!”
魚十鳶越說越激動,到最後,甚至出了些哭腔,“你莫不是真認為我是個累贅?!只會拖你的後腿?!!”
“胡說!”李酌修出聲將她打斷,慌亂到語無倫次:“我、我怎會覺得你拖後腿。”
隨後,又委屈道:“魚十鳶,你都沒有來問我,怎的就胡亂給我扣帽子。”
“我……”這次輪到魚十鳶啞口,許是偏見,因為之前李酌修常三緘其口,在之後的時日裡,哪怕她想要知道些什麼,也斷不會去問李酌修。
久而久之,自己確實不曾問過他什麼……
“我問你,你也不一定說。”她自覺理虧,但還是嘴硬嘟囔了一句。
“想知道什麼,我今日說與你。”
“當真?”魚十鳶眉眼一彎,“與我說說你們的計劃。”
“……”
李酌修沒接話,魚十鳶頓時生了火氣,“你這人,方才還應得好好的。”
“這事說來話長,我是在想從哪裡說起。”李酌修忍俊不禁。
是他疏忽了。一直覺得,魚十鳶這般純良之人,不讓她參與朝廷的爾虞我詐,見豕負塗。可是一路走來,她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小漁女,她深明大義,學如不及。
所見所聞,皆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