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見面,礙於身體限制和家長的存在,只能看著不能跟她過分親熱。
新婚之夜他再隱忍,他可就真成了忍者神龜。
房間裡只剩下ipad螢幕散發著微弱的光,電影沒退出去,還在往前播放。這是一部法國愛情片,兩人不看字母完全聽不懂法語,只覺得裡面的人物對話聲如同一支慵懶的樂曲。
不多時,電影裡響起淅淅瀝瀝的下雨背景音,給房間蒙上了一層潮溼悶熱的氣氛,恰到好處。
江淮寧的喘息聲伴隨著些微懊惱的聲音,打碎了粘稠的氣氛。
「……忘了你塗過花露水,糊了我一嘴。」
陸竽腦袋悶在他頸肩處,無情地笑了起來:「活該。」
結果換來某個人更加無情地「報復」。
——
陸竽零點過後睡去,打亂了她這段時間早睡早起的規律作息。醒來時,她只記得江淮寧擰了毛巾給她擦洗身體。
天矇矇亮,她拔掉手機充電線,亮起的螢幕上顯示不到六點。
陸竽閉上眼緩了緩困頓的腦子,雖然昨晚睡得晚,但生物鐘已然形成了,之前她就是六點左右起床。
睡不了回籠覺,陸竽開啟微博翻了翻私信,又點進郵箱查收郵件。
最新一封郵件來自一個小時前,凌晨四點多,發件人的id是一堆英文字母加數字的亂碼,可能是微博粉絲透過她留下的郵箱地址給她發的。
陸竽點開,沒有任何內容,只有一個附件。
她鼓搗半天才開啟,是一段影片,聲音可能消掉了,只剩下畫面,看那標誌性的白色大床和房內佈置,應該在酒店裡。葉姝南穿著露骨的吊帶背心,雙手環臂擋在胸前,江淮寧站在床邊,距離她不遠,手裡拎著她的一件外衫。
陸竽呼吸一下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