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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5章 你想好要考哪所大學了嗎

陸竽被嚇得魂不附體,差點尖叫起。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支配她合了腿上攤開的線本,一隻手緊住。

心跳仍然處在瀕臨失衡的態,撲通撲通,跳動劇烈,彷彿溺水之人剛被救上來,命地汲取氣。

她把本子抱在懷裡,唯恐被江淮寧奪走,從而窺見裡面的秘密。

江淮寧被她巨大的反應嚇,怔忪兩秒後,他撫著鼻尖輕笑:“我怎麼著你好做賊心虛呢,畫的是什麼?”

陸竽畫得慢,他過來時,她恰好勾勒完臉部輪廓,並未填上五官。是以,連個人形看不出,哪裡看得出是在畫他。c

要說她在畫皮球,估計也不會惹人懷疑。

如此來,陸竽一顆心落了回去,梗著脖子理直氣壯道:“你才做賊呢,走路總是沒聲音,跟個地鼠一樣突然竄過來,嚇死我了。”

江淮寧直起身,俊朗眉眼被日光點綴,耀眼到周邊的一切都黯然失色。

“你膽子這麼小啊,我隨便說句話都能嚇到你,還是說你在幹壞事?”

“我就寫寫畫畫,能幹什麼壞事?”竽翻個白眼,忍過,又“嘁”了聲,轉過身背對著他,把線圈本藏到羽絨服口袋裡。

幸好她這件羽絨服的口袋是方形的,容量足夠大,能得嚴嚴實實。

她蓋上筆帽,緩緩舒口氣,這才回過身看向江淮寧。被太陽照曬的籃球場熾熱發白,場追逐的聲傳來,夾雜著歡大喊“傳球”的聲音。

陸竽好奇:“你怎麼不去打球了?”

“沒意思。有沈歡這個球場攪屎棍在,容易上火。”

江寧語調平常,陸竽卻撲哧一聲笑開,身體後,險些躺倒在草地上“你怎麼在背說人壞話?沈歡知道嗎?”

江淮寧也不知自己說的話怎麼就戳中了她的笑點,她竟然笑倒了。

“在他面前我也麼說。”江淮寧拿巾擦額頭上的汗,朝球場那邊瞥去一眼,“你看看他的什麼球,搗亂還差不多。”

陸竽的視線隨之望過去,果然沈歡在球場上躥下跳,格格不,一時分不清他是哪一隊的。

“球場攪屎棍”這稱呼竟奇異地貼切。

陸竽只想想就笑得停不下來)

“我說你怎麼事兒?”江淮寧有些莫名,跟著笑起來,“你淚點低就算了,怎笑點也這麼低。”

陸竽漸漸止住笑聲,眼裡還留有笑意,襯得那雙眼尤為靈澈動人,纖長的毛像扇子,輕而易舉扇動了他的心。

江淮寧低咳一聲,沒有與她對視太久。

他什麼話也沒說,兀自走回球場。陸竽以為他要上場,默默地望著那個方向。

籃場上,剛結束一局的李元超撩起衣襬擦臉上的汗,另一隻手扣著籃球,看著信步走來的江淮寧:“校草,不打了嗎?”

江寧不愛聽這稱呼,覺得彆扭,看都沒看他一眼。

張戲謔:“超,校草不理你誒,有沒有心碎?”

“滾你丫的,看老子不虐死你!”李元超揚起手,將籃球投擲出去。

張璟雙手高舉,接了個正著,朝他扮鬼臉。

李元超氣得頭冒煙,就因為他維護了江淮寧幾次,這幫沒道德的人常拿“他暗戀江淮寧”開玩笑,一群神經病!

江淮寧走到籃球架,取下架子上搭著的外套,穿在身上,看樣是不打算再打了。

陸竽怔怔地著他再次朝自己走來,視線移開,轉頭去看人工湖。

片刻後,江淮寧停在她跟前,身高優越的他像一座小山籠罩過來。陸竽難以忽視,不得不轉回頭,高仰起脖子,用眼神詢問。

江淮寧偏了偏,話裡是邀請的意思:“體育課就打算坐在這裡,不走走?”

陸竽不(本章未完!)

第185章 你想好要考哪所大學了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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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衷運動,本來就打算坐著發呆,無聊就隨便畫幾筆。聽他如此說,她使神差地站起來,拍拍褲子上的灰塵,跟著他逛起校園。

這座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校園,到處都栽種了果樹,其中種得最多的便枇杷樹。每年還沒到枇杷成熟的季節,小果子就被手欠的學生摘。好不容到成熟,卻是長在讓人夠不著的處。有身手矯健的男生爬上樹,摘一捧金燦燦熟透枇杷,分給學……

陸竽回憶著,唇角不自覺彎起。

他們走到一處草坪,季草木枯黃稀疏,沒了日的生機勃勃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