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座,薄言半張臉隱在暗色中,晦暗難辨。
眼前是他們擁吻的畫面,腦中回想的是今日他和厲肆臣的對話,他只說了一句“對她好,好好愛她。”
厲肆臣說“好。”
那一刻,兩人眼中情意一樣,都是為了溫池。
最後看了眼車窗外,半晌,薄言掀唇,嗓音低得幾乎只能他自己聽見“走吧。”
他該走了。
婚禮過後是蜜月。
兩人在巴黎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