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摟入懷中,薄唇輕碾她肌膚,低低的嗓音就在耳畔“有事,這麼急”
分明是吃醋了。
溫池感受得清楚,忍住笑,故意不回答他“去臥室等我,”頓了頓,又威脅,“不聽話試試。”
厲肆臣哪會拒絕。
“好,聽你的。”他的聲線裡纏著笑意。
說罷,他暫時不捨地鬆手,起身,朝她伸手。
溫池翹了翹唇,歡喜地把手放到他手中。
掌心溫熱。
一握,一拉。
她撞入他懷中,獨屬於他的清冽清晰瞬間縈繞她鼻尖,亦見縫插針地侵入她裸露在外的肌膚。
她笑,眉眼彎彎。
十分鐘後,門鈴響。
換了衣服的溫池快步走去開門,然而從臥室出來,她的臉就被紅了個徹底,幾乎是手指發顫地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。
最後,她拍了拍臉將紅暈壓下,深吸口氣才敢開啟門,感激又歉意地接過來人送來的東西。
接著,她去了套房裡的小廚房。
等差不多了,她重回臥室。
臥室裡,她的厲肆臣眼睛被她用領帶遮住,聽話地等著她。
溫池勾了勾唇,悄悄走近。
不想還沒有機會搗亂,就被他伸手準確無誤地一把握住手腕,拽到他懷中坐下。
“準備了驚喜”低啞的嗓音落下,不經意的性感撩人。
溫池心跳很快。
“沒有”壓制著沒讓越來越快,她嬌嗔瞪他一眼,口是心非地否認,“起來。”
眼中笑意漸濃,厲肆臣如她所願“好。”
從臥室到外面客廳,不算長的一段路,兩人全程始終十指緊扣,不願和對方分開,哪怕半秒。
到了沙發那,溫池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。
心跳似乎又不受控地變快了,不動聲色的,她輕舒口氣緩解,刻意壓低的嗓音裡掩不住笑意“好了。”
領帶解開,光明重現。
茶几上,一個剛好兩人份的提拉米蘇蛋糕率先映入眼簾。蠟燭還未點燃,是在等著兩人一起。
“生日快樂。”輕柔的一吻驀地印上他側臉,滿含情意。
厲肆臣側首。
距離極近,她朝他明豔豔地笑。
天花板傾瀉下的光線明亮,卻不及她的笑容一分,濃郁而熱烈的色彩是她獨有,其他一切皆黯然失色。
厲肆臣喉結滾了滾。
溫池瞧見,指尖調皮地戳了戳,繼而圈住他脖子“我記得你生日。”
今晚在酒會時的電話其實就是預定了蛋糕,本約好了準時送來等零點慶祝,沒想到會出現容夫人的插曲,之後兩人又那麼久。
分明捕捉到他的眸色暗了暗,她失笑,捏了捏他的臉,眨眨眼“就當今年你給我過生日的回禮。”
今年她生日,那會兒她在外地陪盞盞進行電影的宣傳路演,她自己都忙忘了,是他突然出現,跨越幾座城市來給她過生日。
生日前她還在撒嬌想吃哪座城市的美食,他記在了心上,特意去學,飛來做給她吃。
他對她的好,她記得。
她也記得,上一次他的生日,那時的她為了讓他死心不再糾纏騙了他,而程修告訴她,他在機場等了她很久。
程修還毫不遲疑地將他出賣,說他和自己一樣都沒有正經過過生日。
從前若是他在國內,每逢對方生日,如果有時間,大機率是兩人約喝酒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