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,她和他,還有他們的孩子在一起。
她忍不住翹起了唇。
“他應該像你小時候,不哭不鬧。”腦中試著想象男人剛出生的模樣,一想,就又想到了寶寶長大後,不由甜蜜抱怨,“和你一樣沒人要怎麼辦。”
厲肆臣低笑“我有池池要。”頓了頓,又意味深長地說,“是不哭不鬧,哭的是池池。”
溫池“”
討厭。
腦子裡,生產那天的一些畫面被他提醒著冒了出來,寶寶哭的少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反而是她自己。
在聽到護士恭喜她寶寶是男孩兒後。
她瞬間就懵了,當即想到那個上上籤,怪這個男人騙她,委屈地直哭,他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。
“都是你。”她作勢報復似的咬他下巴留下牙印。
厲肆臣接話接得很快“嗯,是我不好。”
“”
溫池白他一眼。
往他懷裡靠了靠,臉蛋貼著他的左心房,她哼了聲,嬌聲嬌氣的“你答應的,會再生一個女孩兒。”
厲肆臣笑,捉著她的手親吻指尖“好。”
溫池這才滿意。
須臾,她又仰起臉,直勾勾地瞧著他“我們有了孩子,也要永遠最愛我,我在你心裡,是第一。”
“唯一。”
最後兩個字,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。
他的眸色深深,倒映著她,深情繾綣一如當初。溫池比任何人都知道,他說的是真的,且不會變。
因為,他真的很愛很愛她。
笑意蔓延,情不自禁的,她吻他唇角,小聲但也堅定地訴說自己的情意“我也是。”
兩人對視,情意綿長。
經年不變。
“老公,我有點困了。”
“我陪你睡。”
“陪多久”
“一輩子。”
雖然生的不是女孩兒,但溫池和厲肆臣仍然很愛他。
儘管家裡有月嫂和傭人照顧,溫池什麼也無需操心,但作為母親,母愛是掩不住的,厲肆臣的時間和精力都在照顧陪伴她身上,她的則在小傢伙身上。
厲肆臣不捨得她累,她是親眼見證了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的生疏,到最後比她還熟練地幫兒子換尿不溼。
不過兩人都默契地有共識,男孩兒不能嬌養。
但這個小傢伙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省心多,儼然是繼承了厲肆臣的清冷沉穩性子,極少哭鬧,安安靜靜的。
照顧他的月嫂有次笑著打趣說,他是她見過的最省心的小孩子了。
等他的小臉蛋長開,那五官分明又是厲肆臣的翻版。
為此,溫池還幽怨地控訴,最後是男人抱著她哄了又哄,說以後女兒一定是像她繼承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