驀地,她捂住他嘴的手鬆開,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按,隨即重重地咬了口。
“不許”
威脅聲模糊,清晰的是她水潤眼眸裡的害羞和嫵媚。
厲肆臣下頜線驀地顫了下。
“好,”他哄著她,情不自禁低頭埋入她頸窩,親吻她肌膚,“不去。”
兩人嚴絲合縫地相貼。
他又吻著她。
溫池很難受。
“厲肆臣”指甲再印出痕跡,她微喘著氣叫他。
“嗯”
想說讓他起來別吻了,可她發不出聲音,想推開他,偏偏身體無力,惱得她想再咬他時,腦中忽地閃過件事。
“怎麼不讓我吃藥”唇貼著他耳廓,她問。
厲肆臣細細親吻的動作猛地停下。
稍稍抬頭與她分離,他的掌心撫上她臉蛋,眉心攏皺著“不吃,對身體不好,什麼時候都”
話音戛然而止。
他突然想到,在當初新婚那晚,情迷之際她叫那個名字讓他誤會,之後,他拿出避孕藥要她吃。
溫池眼尖捕捉到了他微小的神色變化。
“哪來的”手推開他的臉,她就是要翻舊賬,就是故意的。
厲肆臣本能地想捉住她的手親吻。
溫池躲開,涼涼地睨著他。
“說呀。”
薄唇抿了又抿,半晌,厲肆臣終是解釋,聲線裡是少見的懊惱和不知所措“讓保鏢買的。”
溫池“”
混蛋
她勾起了唇“不是給其他女人準備的”
“不是,”厲肆臣眉頭當即緊張地緊皺,本能地裹住她的手,“除了你,沒有其他女人。只有你。”
他灼灼地望著她“信我,嗯”
溫池當然相信。
只不過
“厲肆臣”她重新圈住他脖子,望著他,紅唇半啟,“我難受你現在就這樣去買,好不好”
她親他“嗯”
呼吸間
似都是她的香。
厲肆臣半闔了闔眼,知曉她是在鬧脾氣了,非要他這樣出門。
睜眼,他撫上她臉蛋,順著她的話哄她“好,但出門前,先做一件事。”
溫池淺淺一笑“不許,現在就去。”
她說著就要拿開他的手。
不想才碰上就被他溫柔不失強勢地反握住,同一時間,她的身體再次陷入沙發裡,陰影伴隨著吻一起落下。
手腕被他捉住抬起,壓在了她腦袋旁,隨即,他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。
她惱“厲”
話還未來得及出口,“轟”的一聲像是有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