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的震驚對手,而西祈秋如今又無兵符在手,根本不是事兒。
西祁夏被打入大牢之後,那兵符自然到了皇帝手中,他再想交出來,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了,現在,估計他根本不信任西祁秋了。
這便是壬渽想要見到的,西祁秋手中的兵力,雖都只能西祁秋的調派,但他們都是終於國家的軍人,聽西祁秋的調派前提是,他忠於皇帝。
西祁夏只是一名皇子,自然無法調動,但這兵符歸還到皇帝手中,情況卻是大不一樣了。
西祈秋沒有看明白這一點,還以為壬渽是真心實意為他算計呢。
最是無情帝王家,其實皇帝哪裡猜不到那龍袍之事是西祁正的手筆呢,只是因為他的勢力失控,手中又有兵符,這才犯了皇帝的忌諱。
而西祁秋如今手中沒有兵符,朝堂上又沒什麼勢力,如今西祁夏失勢的時候,皇帝自然要扶持他和西祁正成為制衡的局面。
所以最近,在西夜皇的故意扶持下,竟是慢慢的在朝堂上開始拉幫結派了。
只是朝堂原本是西祁夏和西祁正的天下,如今西祁夏倒了,自然大部分都倒向了西祁正,少部分的人才會因為怕西祁正上位後,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夏王黨,才會站在西祁秋身後,賭一把。
只是光這些人,便已經讓西祁秋足夠滿足,只要給他一些時間,他有信心,讓西祁正步上西祁夏的後路。
“原本想要先鬥到西祁正的。”西祁秋大笑著走進壬渽的住處:“沒想到先將西祁夏拉下來了,哈哈,先生這次可是失算了吶。”
之前壬渽建議西祁秋將兵符交給西祁夏,不過是想要藉助西祁夏鬥倒西祁正,再和西祁夏成就二足鼎立的局面的,沒想到先下臺的,反而是西祁夏,比起西祁正,西祁夏更難對付,所以這對於西祁秋來說,倒是意外之喜。
壬渽笑著點了點頭,道:“難道現在的局面不好嗎?”
“好!”西祁夏拍了下大腿,大笑道:“實在是太好了!若是如今留下來的西祁夏,本王還沒能這麼快就在朝堂建立自己的勢力呢,皇后雖然沒有沈妃那般會算計。但畢竟出生正統,支援的人還是佔大多數的。”
壬渽見他高興,笑著附和:“沒錯,比起夏王,正王可是好對付多了。”
西祁秋見他毫無意外,突然便想明白了一個問題:“難道,先生一開始的目標便是西祁夏?”
如果真是那樣,那他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,竟然能夠看得這麼遠?人家是走一步看一步,他是走一步,看十步也不為過。這樣的人,站在自己身後,幸好是站在自己身後,若不然,恐怕簡直就是噩夢。
壬渽也不隱瞞:“沒錯,藉由越妃和王爺的口將夏王手中擁有兵符的事透露給皇上,皇上自然便會對他心生懷疑,這時候只要稍微有點火星,便能引起熊熊大火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見西祁秋一臉驚奇,他又道:“難道王爺以為,皇上是真的相信,那龍袍之事,是夏王做的嗎?”
“你說父皇明知西祁夏是冤枉的,卻還是將他打入了大牢?”西祁秋倒吸一口氣。
壬渽眼中閃過一絲算計,遂點了點頭:“恐怕是的。”
西祁秋少年時便一直在外隨軍,皇城之中的算計基本沒有他的份,邊關的軍士們大多都是有情有義,如此涼薄的親情,反倒讓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絲冷意。
不過後來又想到自己不也想對付西祁夏和西祁正嗎,雖說沒打算要他們的命,倒也似乎沒什麼親情在裡邊了。
“可先生怎知那西祁正會將龍家軍的事挑出來?”這件事才是引子,若不是如此,西祁夏又怎麼可能給他機會栽贓嫁禍?
事實上,西祁正能夠這麼成功的將龍袍藏於西祁夏的府上而不被發現,越帛曳可是幫了不少的忙呢,當然,這件事,他自己知道便好。
壬渽搖了搖頭道:“若是沒有這件事,正王也定然會想辦法引出這個火種,但龍家軍這件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,不過,未必不是好事。”龍戰的事,他必須先撇開來。
“此話怎講?”西祁秋微微挑眉看他。
壬渽笑了笑,從身後拿了一塊棋子,丟給西祁秋。
西祁秋條件反射的接過。
便聽壬渽道:“前些日子,王爺不是從洪門得知,正王與東蕘奕王有過接觸嗎?”
西祁秋眼睛頓時一亮:“對,沒錯!”和別國串通,尤其還是一隻處於敵對的東蕘,這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