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中,看也不看一眼,微微挑眉。
壬渽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:“祁王的人品,在下信得過。”西祁秋不可能因為一株碧玉血鳳花而讓他產生芥蒂,雖然等到他登上地位後,未必會有自己好果子吃,但是,那也是在他登上帝位的前提,如今的他,沒有自己,什麼都做不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西祁秋豪爽的笑了:“令郎是一起來的,看來病已經好了啊。”
壬渽點了點頭:“神醫谷果然名不虛傳,簡谷主當乃在世神醫,如今小兒的病已無大礙,只是還需靜養。”
西祈秋瞭然的點頭:“放心吧,我這祁王府絕對要比其他地方安靜的多。”
這話倒是不假,西祁秋常年征戰在外,府中妻妾甚少,比起其他皇子,他的王府的確是最安靜不過的。
“如此就多謝祁王殿下了。”壬渽端起一杯酒:“我敬王爺一杯。”
“誒,哪裡哪裡,該死本王敬先生才對。”西祁秋連忙推讓。
喝上興頭時,竟然還提到了他:“本王曾經去過東蕘,見過如今那位新帝,慕容壬渽,那可絕對是個人物啊。”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:“別的不說,玩的花樣倒是不少,先生可知道君王遊戲?”
壬渽做出一副莫名狀:“未曾聽過,何為君王遊戲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西祁秋大笑:“先生見多識廣,博學多識,智多近妖,竟然也有不會的,哈哈,這本王可要好好和你說道說道了。”
說完便朝壬渽介紹起了這國王遊戲,最後還要拉著壬渽和越帛曳一起玩。
壬渽急忙做出不勝酒力的樣子,轉移話題:“我聽過著東蕘新帝不少傳言,他可是......”
接下來去的話沒有說下去,相信西祁秋能明白。
“慕容壬渽的確是個斷袖,喜歡男的。”西祁秋接著他的話說到,後突然想起眼前兩人也是一對,便尷尬的笑笑:“這些暫且不提,想必先生之前也聽說他有多少荒唐,然而正是這樣的人,卻能夠鬥倒慕容訣,想來也不簡單啊。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他長得還真是沒話說,若不是個男的,恐怕本王也會行動呢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西祁秋似乎有些醉了。
越帛曳聞言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殺意,坐在他身邊的認真立刻察覺到了,在桌下捏了一把他的大腿,示意他絕對不能露西,這才將殺意收了回去。
壬渽不由得嘆了口氣,西祁秋這白痴,也不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。
“呵呵。”壬渽陪著笑笑,又道:“言歸正傳,不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,朝局可有什麼變化?”
說道這個,西祁秋立刻清醒了幾分,朝四周戒備的看了一眼,他武功極高,是否有外人自然能夠察覺到,這家酒樓雖是皇都最好的酒樓,但畢竟不是在王府。
確認沒有人偷聽之後,他才一一道來:“西祁夏最近是瘋狂的打壓西祁正,而西祁正竟然狗急跳牆到去和別國合作。”
“什麼?”壬渽做出一臉吃驚的樣子:“此話怎講?”
“就是方才提到過的東蕘。”西祁秋一臉不屑道:“本王一直盯著他呢,前些日子,他將府中幾個高手派了出去,本王讓人跟著了,才知是去了東蕘,慕容奕身邊,兩個竟然還談合作。”
說道這裡,他忍不住嗤笑一聲:“兩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,還妄想著不屬於他們的東西,也不看看他們吃不吃得下去?那慕容壬渽能夠這麼快登上帝位,並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扭轉乾坤,讓東蕘百姓都對他讚不絕口,豈是一個簡單的人物?
慕容奕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弱勢的皇子而已,如果慕容訣還在,倒還有幾分忌諱,慕容奕?呵。”
看的出來,他對慕容奕是極為不屑的。
“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神醫谷,倒也沒有注意外面的動向,那正王和東蕘奕王可是交易了什麼?”
“不過是答應幫對方登上帝位罷了。並且在兩人登基後,讓東蕘和西夜友好往來而已。”西祁秋的眼中染上一絲憤怒:“我西夜和東蕘敵對了那麼多年,又豈是那麼容易就和好的?西祁正算個什麼東西?”
壬渽微微皺眉,“那東蕘那邊呢?”
西祁秋擺了擺手道:“慕容壬渽許是察覺到了什麼,西祁正派去的人沒有回來,而慕容奕又被他派往北易去給北易皇帝祝壽了。”果然雷厲風行好手段。
估計這慕容奕,是不能平安回到東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