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韞:“……”
“喂,你那什麼表情啊!小爺我這真的是第一次罰跪,不信你問他們。”賀令昭一揚下巴,示意康樂和安平說話。
康樂和安平齊齊道:“侯爺之前確實沒罰過我們公子。”
更準確的說,賀承安常年駐守北境,壓根就沒有時間和精力管教賀令昭。
他們正說話時,外面有侍女稟報道:“二公子,二夫人,曹姑姑來了。”
賀令昭立刻將藥匣子藏起來,這才讓曹姑姑進來。
曹姑姑進來行過禮之後,說明了來意:“公主說了,馬上就過年了,再加上二公子您身體剛痊癒,這段時間,就讓二公子您好好過個年,學問上的事,不許侯爺再問了。”
“當真?!”賀令昭下意識便要站起來,卻牽扯到了膝蓋,他頓時疼的咬緊了牙關。
好在曹姑姑並未察覺,她道:“老奴豈敢誆騙二公子。同您說完之後,老奴便要去同侯爺說呢。”
他爹雖然對他嚴厲,但對他祖母向來是恭順有加。如今他祖母既發話了,哪怕他爹心裡不願意,也不會違揹他祖母的意思。
那過年這段時間,他就能鬆一口氣了。
沈知韞站在一旁,看著賀令昭從剛回來時,疼的齜牙咧嘴的模樣,到現在歡喜雀躍的模樣,不禁問:“值得麼?”
“什麼?”賀令昭看過來。
“一跪換大長公主出手。”
賀令昭知道沈知韞聰慧,所以沈知韞看穿這一點,他並不驚訝,他只愜意將身子往後一趟,扯唇懶散笑開:“自然值得了。”
沈知韞便沒再說什麼了,她拿起書正要起身時,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