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...不是,他們就是我的親生父母。”
尹書韞差點說出生母的秘密,慌亂咬住自己的舌尖。
她的生母在尹府,如果把這個秘密都和盤托出,生母可就在尹府完了。
雖然生母遺棄了她,可她不想讓生母在尹府無法生存。
“子韻在河東,一般都是在幹什麼?”陳奐辭問。
“我再小些的時候,我的父親會將我扛在肩上,帶我去山上打獵。”尹書韞說,“偶爾我也會幫著母親繡東西,但我學不好,經常把針扎到手上,你看...”
尹書韞將自己的手伸到陳奐辭眼前,“我手指上的血窟窿,就是被針刺到的...”
尹書韞說到一半,尷尬地停住,“啊,我忘了,這是我十年的手。”
陳奐辭輕笑著將尹書韞的手指包裹入自己的手心,“沒事,子韻繼續說。”
“然後我長大了點兒後,河東的堤壩修好了,我們家也有了自己的船,父親和母親便帶著我一起出海,去捕魚,不過海邊太遠了,一般都是他們兩個一起出去,我在家中等他們,要等個好幾天才見他們回來,父母不在的時候,我就在家中看書,我的記性可好了,我背書比隔壁書生哥哥快多了。”
“子韻爹孃出海的時候,自己一個人不害怕麼?”陳奐辭問。
“我有什麼害怕的,爹孃會找大人來照顧我的,”尹書韞撐起自己的臉,“要說害怕,我只會害怕那個船,那條船是爹孃從地主手上買的,很舊很破,我真怕哪天那船就在海里崩裂成兩半。”
尹書韞嘆了一口氣,“河東唯一比不上都城的,就是太窮了,爹孃天天趕早而出,手被磨得又粗又糲,一年到頭賺不了多少錢,每年的稅和債都在往上升,地主還會派人來欺負他們,說他們上交的東西不對,讓人打他們。”
說到這裡,尹書韞眼中升上心疼,“我的爹個子那麼高,但為了我和我娘,他只能跪在地上被人打,他被鐵鍬打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