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跟燕國剿巫脫不了關係,本就珍貴的草藥在燕國成為禁品,不再生長。”魏仲餘說,“巫醫還在研究其他的辦法,但希望不大。”
“明日便是月半了。”尹書韞不住地咬住自己的嘴唇。
“世子情緒不定的時候,怎麼總喜歡咬自己的嘴,”魏仲餘抬起手,輕捏尹書韞的雙頰肉,讓她的嘴張開。
粉嫩的嘴唇上,陷入不明顯的牙印。
“你是兔子轉世麼?”魏仲餘看向她的嘴,“再用些力,就快把你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。”
“你今日已經捏了我兩回臉了,我看我前世不是什麼兔子,而是魏大人手裡的包子,專門被捏的命。”尹書韞揮開魏仲餘的手,“我的牙哪裡有你的利,上次咬破我嘴的人,不正是魏大人你麼?”
魏仲餘看向她的眼神愈發幽深,顯然想起那個廝磨燥熱的吻。
他垂眸盯向尹書韞,“其實,巫醫已經告訴我,欲蠱還有另外一種解藥。”
“什麼解藥?”尹書韞立馬轉過頭,“只要他能製得成,不管花多少人力物力我都可以出。”
“解藥不需製作,”他的手悄然扶上尹書韞的腰,“欲蠱本為益蠱,你既然對我有所感應,不如把我當成解藥,我來幫你...紓解。”
尹書韞搖頭,“這個法子不行。”
魏仲餘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,他彎身將尹書韞抵在床榻的靠背上,兀然吻向她,這個吻比適才尹書韞的吻要深切得多,雖然短暫,但是帶有溼意。
“為什麼不行?”魏仲餘問。
“不...”
尹書韞剛說起話便被魏仲餘給再次吻住,張開的嘴被突襲,她猝不及防地被魏仲餘扣在懷中深吻起來,尹書韞的上身緊靠榻背,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個野獸給按在角落裡,無法掙脫。
兩人的深吻卻要命的黏潤。
不知道魏仲餘從哪裡學來的吻法,每當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,他便放慢速度,耐心地帶動她的舌頭交融,每當她放鬆警惕沉下腰時,他又突然作力,吮著她的唇舌攪動。
魏仲餘雙手扣著她的腰把她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