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虎杖悠仁的小豆丁卻並沒有被嚇到。反而是咬緊了腮幫子,氣勢洶洶地瞪著他們,也不說話。
哦?很聰明的小孩嘛。
既沒有被激怒、也沒有透露更多資訊。真是……
越來越讓他感興趣了啊!
惡趣味未果的太宰治咧開嘴哈哈大笑,在織田作之助就快要直接報警的目光中才勉強收住了笑意,扭過頭看向織田作之助大手一揮:
“這幾天由我和你奉命看守這小傢伙,首領的直接命令。沒問題吧?”
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,頓時皺起眉頭:
“我?”
太宰治笑嘻嘻道:“怎麼?這又不偷不搶不殺人的,組織的萬金油織田作之助先生還要推辭?”
然而察覺到其中有些什麼不對的織田作之助卻只是凝重地搖了搖頭:
“首領的命令我自當遵從,但太宰,你跟我說清楚——,”
他瞥了正企圖悄悄溜走,卻被樓上聞訊跳下來的一堆孩子圍住了的粉毛小豆丁,背過身壓低聲音問道:
“這孩子,到底是什麼來歷?他那個姨姨又是……?”
說起正事,太宰治臉上不著調的神情也略微收斂了些。
“誰知道呢?雖然我感覺首領真的是大驚小怪、對方怎麼看都只是個普通的心理醫生。但首領非說對方不簡單之類的——哈、大概是被mimic搞煩了,想引入第三方吧?”
織田作之助:“那昨天的拐賣?”
“啊……那個我也不清楚,貌似是那邊有人直接把小孩送過來的。興許首領要引入的第三方勢力其實是那個‘拐賣犯’也說不準呢。”
織田作之助回過味來,眉頭頓時皺起:
“那豈不是說很有可能對方只是個無辜的心理醫生?或許是因為遭拐賣犯報復才被捲入這一切的?”
太宰治攤了攤手:“誰知道呢?這種事無所謂吧。”
可織田作之助卻過不去自己這關。
他煩躁地來回踱步兩遍,還是道:
“不行,不能這麼搞。萬一那位無辜的女士真找來了橫濱,豈不是白白送命?不行我得……”
“噓——。”
太宰治卻打斷了他的話語。
青年食指輕抵在唇畔、抬起的鳶色眸中沒有一絲感情:
“這是首領的命令,因此哪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