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,我終於等到你了。”
墨老這句話,讓武大徹底陷入了茫然。
那些國色天香的女子,已經很識趣的退下,暖閣之內,只剩下那名墨老與武大,以及那名老僕。
武大沉默了片刻,恭敬行禮,恭聲道:
“陽穀縣武植,參見墨老。”
墨老坦然受了武大一禮,卻又伸出雙臂,扶著武大,說道:“快起來,坐下說話。”
武大在墨老左手邊坐定,然而,墨老的第一句話,便讓武大險些又再次跳了起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……
武大與墨老聊了整整有兩個多時辰,除了那名始終不發一言的老僕之外,或許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一些什麼。
只是,在武大離開後,滿臉失魂落魄,甚至有些魂不守舍。
走出院門後,武大扭身,怔怔的望著這個“古怪”的院子,而龍耀則起身,滿臉希冀的對那名老僕問道:
“葛叔,墨老可有說會召見我?”
老僕微微搖頭,低聲道:“墨老命你送武植下山。”
骨子裡似乎一直隱藏著桀驁不馴的龍耀,不知為何,聽到這句話後連退數步,滿臉複雜,似乎還多了一絲悵然若失,彷彿被這一句話抽空了全身的力氣,重重的看了武大一眼,然後臉上恢復了平靜,再次掛起那種淡淡的微笑,說道:“走吧。”
武大同樣滿臉負責,沉默了許久之後,下山。
……
武大那日被龍耀秘密送下山後,於當日午後便迅速回到了葫蘆口。
西門慶已經是等的心急如焚。
昨日,武大登臨墨家那座小山村之前,臨走之時,武大之所以讓兄弟們原地休整,是因為武大心裡頭門兒清,被嚇破了膽的遼兵,一時半刻絕對不可能緩過神來,立刻再次打上門來。
受傷的兄弟委實太多,其中大部分人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,如若立刻動身趕路,恐怕在體力不支之下,引發傷勢,會有許多兄弟因此而喪命,所以武大豪賭了一次,讓兄弟們依舊留在葫蘆口,只是派出大批探子,偵查遼兵的舉動。
如今,遼兵已經有了最新動向,似乎已經查明武大等人依舊留在葫蘆口,要再次殺過來,西門慶心急如焚,要帶兄弟們儘快逃遁,卻被武大再次攔了下來。
西門慶滿臉不解,武大也沒有解釋太多,只是在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。
俗話說,君子報仇……不過夜!
如今已經過了一日有餘,是時候給遼兵一個慘痛的教訓了!
……
武大帶人悠哉悠哉的留在了葫蘆口,休整的同時,全力為受傷的兄弟們包紮傷口,跟隨武大一起下山的墨家布千央立了大功。
她雖然只有一個人,但醫術高明,從山上帶了足夠的藥物下來,除了重傷瀕臨死亡者是她親自動手治傷之外,其餘受傷的兄弟都是在她的吩咐下敷藥,喝藥,動作很是麻利。
眾人感激之餘,愈發對這個蒙著面的小姑娘感到好奇,連連道謝,只是很可惜,布千央只負責治病,理都沒理他們,連一句“不客氣”都欠奉。
尤其是一見到武大,布千央就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十分讓武大頭疼。
武大不出現還好,只要他一出現,布千央手上的力度便會迅速加重,疼的兄弟們苦不堪言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漸漸的,兄弟們都知道這位來歷神秘的小姑娘與武大不對付,於是兄弟們看著武大的眼神便都變得極為“幽怨”起來。
那意思很明顯,武大官人,兄弟們能在戰場上活下來不容易,您老人家要不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,別來惹這位小姑奶奶的成不?您再過來,俺們沒戰死也都要疼死咧!
武大無奈,只能躲得遠遠的。
得,惹不起,咱躲著你,成不?
是夜,二龍寨的兄弟們姍姍來遲,運送了大批猛火油與震天雷的同時,也送來了大批吃食。
加上武松等人出去打獵帶回來許多獵物,武大等人便在葫蘆口舉杯望明月,暢飲了一番,才各自醉去。
……
遼國的探子很敬業,一波又一波悍不畏死的前來打探葫蘆口情報,武大等人如此目中無人,大大咧咧在葫蘆口休整的舉動,自然一絲不落的全都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