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行意這次落了筆,寫下了“秦恣女士”四個字。
她看著秦恣的名字,回想起來前幾天早晨的說自己就要恣意活著的秦恣。
跟了句:“她現在不需要。”
旅行本就是有點私人的事情,她不想去打斷秦恣自己的旅行節奏。
除非秦恣開口。
“哦。”
何念不再好奇,專心地看著盛行意幫她寫邀請函。
盛行意的字已經不需要刻意去寫了,她執著鋼筆,下筆暢快,渾然天成,這些字裡也加了她自己的風格,很好看也很好認。
很快,這幾個人的邀請函就寫好了。
何念拿著其中一張,眉飛色舞地欣賞起來:“人生嘛,還是得有點儀式感。”
盛行意勾唇,在這時多拿了一張邀請函攤開。
何念一愣:“還有誰?”
盛行意不答,她輕抿著嘴角,又落了筆:盛行意女士,“念念吧”誠邀您於……
何念看著她這一行字,驚得差點彈跳起來:“啊?”
“我現在不用戒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