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回去?”
“我坐地鐵。”
“啊?”寧亞亞吃驚,“你坐地鐵?你沒買車嗎?”
厲北魚自嘲笑笑:“我哪兒來的錢買車?買輛腳踏車差不多。”
寧亞亞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。她很想問些什麼,但這辦公樓底下人來人往的,不是說話地方。她趕緊掏出車鑰匙:“那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厲北魚沒拒絕。她住的離這兒不遠,坐地鐵也就兩站路,而且方向對寧亞亞來說也順路。
兩人關上車門,寧亞亞終於忍不住發文:“姐,你怎麼會沒錢啊?你不是公司老闆嗎?”
“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光鮮了?”厲北魚知道寧亞亞心裡肯定給她做了不切實際的美化。這也正常,普通人聽見老闆兩個字都容易聯想到“有錢”。
她也不隱瞞,嘆氣道:“我之前攢了點錢都投公司裡了,現在我每個月就給自己開一萬塊,扣完稅還得租房呢。上海這房租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兜裡比臉還乾淨呢。”
“啊??”寧亞亞確實完全沒想過這種可能,連車都忘記發動了。“那……那……你怎麼不給自己多開點工資啊?公司不都是你的麼……”
厲北魚繫上安全帶:“公司的錢也不是我一個人的,我還有投資人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