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,我燃的香有問題嗎?”
他定定地看著吉光,只見對方臉上未曾有片刻慌亂。
她一雙乾淨清冽的眼眸當中,只有純白如雪的澄澈,沒有半分他所期待的雜質。
不知為何,裘晚聽期望她多一些慾望與期盼。
只要有一絲雜質,他便可以用渾身迷惑人的本事,拽她下那高高在上的神壇。
吉光微微一笑:“你不會。”
一剎那,裘晚聽心中有什麼東西碎了。
他想拽著她墮落。
可她永恆如此純粹,如此不染塵埃,讓他只是站在她面前,便已經自行慚穢。
可是這一切,裘晚聽沒有讓李吉光察覺。
他只是收斂起方才的神態,懨懨地靠在軟榻上,輕聲道:“既然如此,繼續來一場交易吧。”
*
二月初一,灝京城下了一場細密的小雨,雨幕連綿不絕地拂過京西貢院外長長的車馬人流,落在轎頂上傳來沉悶的聲響。
吉光輕輕掀起轎簾探向遠方的人流,又回頭望向轎中正在埋頭看書的魏遲,看著他被淹沒在雨霧裡有些不大清晰的臉,輕聲道:“緊張嗎?”
魏遲聞言,將書一合,陪著她一同往簾外看:“有你在,我不緊張。”
吉光仔細攏了攏他身上的斗篷,將一個連夜繡好的荷包塞入他懷中,仔細囑咐道:“若是遇上時政題,那是你的強項,只管放手去寫。連蘭芝書院的老師都誇讚過你的文章寫得好。”
魏遲低頭一瞧,忍不住將手塞進懷中摩挲了兩下那荷包,愛不釋手。
外面朦朧的光照在他臉上,顯出少年賣俏的頑皮:“若是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