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麼不願意幫我塗藥!我知道那藥很難聞而且傷口也很恐怖,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………………”
吉光的罵聲戛然而止。
二人四目相對。
一個很愧疚,另一個更愧疚。
“你……方才……是想讓我幫你塗藥?”吉光弱弱開口。
“的確如此……”魏遲遲疑著點了點頭,“你既然不願意的話不要勉強!我自己也可以的,實在不行……從院外隨便找個小廝過來也行的……你千萬不要做自己不願意的事。”
吉光臉上歉意更甚,她忙取了藥和乾淨的紗布來,仔仔細細地淨了手,坐在魏遲身邊,催促他:“你還愣著做什麼,快把褲子脫了。”
“啊?”魏遲躊躇道:“你方才不是……?”
吉光臉頰微微撇開:“我方才以為你讓我做別的事……”
“別的事?”魏遲挑眉。
吉光看著他一雙眉眼當中全是純粹,更覺得自己方才是真的小人之心了,於是便紅著臉閉上眼睛,“你快些脫褲子,我不看。”
魏遲解開褲腰帶,將大腿後側的傷處好好展示出來,不好意思地開口:“傷口有些嚇人……”
吉光睜開眼,只見他的大腿上幾個很深的血洞已經漸漸長好了,只是表面仍然沒有結痂,看上去有些慘烈。
她一聲不吭,細細地用紗布蘸了藥膏,一點點地塗在魏遲腿上。
魏遲感覺大腿上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,細密的刺痛從傷口傳來,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。
吉光連忙用擔心的眼神看著他,他立刻道:“不疼的,不疼。”
藥效起來,魏遲的傷口不再覺得疼。
她纖細的手輕輕蹭著他的面板,她的臉湊得很近,氣息均勻地灑在他身上,魏遲感覺一陣發癢酥麻的感覺穿透了他的身體,魏遲身上一陣震顫,不可名狀的地方又一次生機勃勃。
好在吉光沒注意。
他趁吉光回身的功夫,立刻將褲子穿好,試圖掩蓋自己身體的變化。
吉光幫他處理好傷口之後,給他蓋了被子,叮囑了幾句,自己果然去小廚房吩咐侍女們做些宵夜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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