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鐵軍道:“喬書記看的遠啊,官本位的思想卻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轉變得了的,這需要從思想深層去覺悟,變被動改變為主動轉變啊。”
喬初一搖頭道:“鐵軍,你錯了,沒有被動的轉變,就不能轉變為自發主動的改變,這就像反腐一樣,貪官汙吏,你能指望他一開始就不去貪不去佔嗎?生了病,要先治標,然後才治本。我看呀,我們的工作作風,需要來一場革命了。”
“我晚上就回去好好考慮一下。”沈鐵軍大以為然,就這方面談了幾句,待喬初一住了口才道,“喬書記,是不是要把林哲宇叫進來?”
“不急。”喬初一笑了笑,“再晾晾他。”
沈鐵軍笑了起來,道:“對了喬書記,我還不知道林哲宇給了什麼答案呢。”
喬初一點了點:“你自己看。”
翻開紙來,沈鐵軍笑眯眯地投過目光,但是隨即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,沉默了幾秒鐘才道:“我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。”
一絲風從窗子外吹進來,將那頁紙揚了起來,上面只寫了兩個字:杯子。
喬初一的目光抬向窗外,道:“很多人都被杯子裡的水吸引住了,說實話,我在一開始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,看到的也只是水,只有杯子裡沒有水的時候,才看到這是個杯子。我們一直在強調細節決定成敗,但卻往往又會忽略一些最平常最簡單的東西。所以當他給出這個答案的時候,我覺得他完全能夠做好我的秘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