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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4把話說清楚

“能有什麼情況?”馬大來顯出一副餘怒未息的樣子來。

蔣躍琴這個時候說話了:“看來候局長ting委屈的啊,馬書記,我受到這樣的侮辱,必須要把這事給弄明白了,這樣吧,我們請胡書記和林縣長一起來說道說道。”

馬大來笑了笑道:“蔣部長,我知道你ting委屈的,但這是個誤會,候強我會處理的。”

蔣躍琴淡淡道:“候局長也是按規章辦事的,而且這事關係到我的名譽,你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,名譽意味著什麼,胡書記如果不來,我這個五一就在公安局過了。”

候強鼓著嘴沒說話。

胡培高接到馬大來打來的電話,略有些意外,其實他並沒有想把事情鬧大,只是想掌控住蔣躍琴,瓦解掉陳道德那個陣營,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了,把事情放到檯面上來了,不過眼前他如果不出面,這事情也解決不了,蔣躍琴畢竟是縣委常委,被幾個警察堵在房間,對方還不拿她當一回事,這口氣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。蔣躍琴啊,你是聰明一時,糊塗一世啊,擺明是自找難看嘛。

林哲宇接到電話的時候,吃了老大的一驚,蔣躍琴在外面有別的人他是心知肚明,但如果說是王松齡,未免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,而這個電話也是在蔣躍琴的執意下打過來的,從直覺上判斷,這件事不大可能。不過他也很清楚,蔣躍琴會被人堵在房間裡,多半是胡培高的授意,否則誰敢啊,以候強區區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,他還沒這個膽色。

胡培高很快到了,在公安局的會議室裡,氣氛顯得很緊張,一觸即發。

林哲宇一直沒說話,胡培高淡淡道:“這個場面我還是頭一回經歷,不過來也來了,蔣部長,馬書記,那咱們就公事公辦了。候強,你先說說怎麼回事。”

候強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,胡培高的心裡就有一絲慍怒,不著痕跡地瞪了馬大來一眼,兩個人在一起算得了什麼,又不是被抓了現行,你這不是自找難看嗎?馬大來也回應了一眼,表示還有後手。

胡培高道:“蔣部長,你說說吧。”

蔣躍琴淡淡道:“事實是……”

紅葉酒店的老闆就是蔣躍琴的丈夫史天佑,史天佑不在家,蔣躍琴一個人在家無聊得很,就去酒店休息,而王松齡只不過是她無意中攔下來的一個計程車司機而已。

馬大來道:“據候局長說,王松齡也在房間裡,他一個計程車司機,怎麼會去房間?”

蔣躍琴居然沒有生氣,道:“我來的時候帶了點東西過來,我多給他五十塊錢請他搬上來,這有什麼奇怪嗎?”

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,不過林哲宇聽著卻是大有疑問,畢竟王松齡也在現場,如果他不在,還可以死無對證,只有一對質,那蔣躍琴的話是真是假,自然是一清二楚。到了這個時候,林哲宇心頭千疑竇叢生,胡培高玩這麼一出,到底是想幹什麼,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過來,胡培高是想拿住蔣躍琴的死穴,只是沒抓到現行,加上蔣躍琴的不依不饒,局面已經超出了胡培高的掌控了。

下意識地看了蔣躍琴一眼,蔣躍琴顯得很淡定,目光中卻是閃過一絲不屑之色。

“這個好辦,問一下那司機就行了。”馬大來胸有成竹道。

王松齡很快被帶了過來,候強陰森森地道:“王松齡,說說吧,你是怎麼進房間的?”

王松齡的回答與蔣躍琴如出一轍,這讓胡培高等人極度難為情,候強卻是瞪了王松齡一眼,這時王松齡嚥了一口吐沫,道:“其實我跟蔣書記……”

見王松齡有點吞吞吐吐的,候強補充了一句道:“繼續說。”

王松齡道:“其實我跟蔣書記有不正當關係。”

此言一出,頓時震驚四座,胡培高和林哲宇不由都坐正了身體,雖然都是震驚,所不同的是,胡培高是欣喜,林哲宇是失望,不過林哲宇很快抓住了王松齡話中的漏洞。王松齡說“蔣書記”,而不是“蔣部長”,如果他們真有不正當關係的話,王松齡不可能不知道蔣躍琴的真實情況。

“王松齡,我問你,你知道你對面坐著的這位叫什麼名字嗎?”林哲宇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冷冽。

王松齡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林哲宇這副厲色,縮了一下脖子,點頭道:“她叫蔣躍琴。”

林哲宇又道:“你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嗎?”

“在縣政府。”

林哲宇接著道:“那她的職務是什麼?”

“我只知道她在縣政府,是做宣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