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臺的播音員。”
林哲宇笑了笑,韓莓道:“林助理老家是梁山的吧?”
林哲宇不解其意,點頭道:“想不到韓記者對我倒是ting清楚。”
韓莓道:“林助理誤會了,我並不認識你,只是我有個朋友也是梁山縣電視臺的記者,曾經向我提到過你。”
林哲宇微微一怔,頓時想到了岑明月,不過那已是過眼煙雲,微微笑了一聲,道:“韓記者,我喝多了,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我想回去休息了。”
林哲宇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,讓韓莓沒法再繼續下去,看著林哲宇快步走開,心裡暗想,這個被罷官免職的政治新星不像那種色中惡狼啊。那段影片她曾經看到過,千真萬確的事,難道是自己姿色太平庸了?
天氣熱得不行,指望辦公室兼宿舍的那臺電風扇是解決不了避暑問題了,何輝沒有住在鄉政府的宿舍裡,這條件的確是太差了,他在外面租了個屋子,自己購置了空調。林哲宇洗了澡,溜達了過去。
何輝也是單身,兩個光棍漢在一起倒是有不少共同語言,不過大多都是何輝再說,最近他在追求一個大學生村官,林哲宇知道,她叫黃鶯,家就在苦水街道上,父親是茂名鎮的黨委書記,只不過就快到點了。
黃鶯的眼界ting高,追求她的人不少,不過沒幾個入得了她的法眼,很不幸,何輝也是不被入法眼的那個,說得哀憐淒涼,正印證了“多情總被無情惱”這句老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