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說起來他還是個比較愛惜羽翼的人,一直保持著與馬三爺之間的距離,就是不想有多少糾葛,因為他知道,混社會的人沒幾個講義氣的,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,所以在馬三提出弄個什麼政協委員噹噹,他一直就沒鬆口,不過每年他倒是孝敬了不少東西,當時也沒覺得什麼,現在想想,倒是成了一顆定時炸彈了。
“雙江,你打算怎麼辦?”胡培高不動聲色,淡淡問道。
“市裡之所以一直沒動手,我估計還在偵察階段。”倪雙江也是老狐狸,馬三在他的眼裡只是個撈錢的工具而已,大難來時,自然是先顧著自己,只是馬三的手裡掌握著不少自己的罪惡證據,所以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兩條路,一條是死保馬三,但是這條路顯然是不通的。倪雙江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能力,別說出了遲舟,就是在遲舟,如果不是胡培高罩著自己,自己也是束手無策,之所以能夠把胡培高“綁架”到這輛馬車上來,與他“借花獻佛”的打點有極大的關係。那麼另一條路就是讓馬三閉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