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書記,我覺得也該考慮一下林哲宇的感受吧,莫名其妙地被誣陷,一個黨紀處分,他能滿意?”孟慶德道,“再說了,誹謗、誣陷,往大了說也構成刑事犯罪。”
周光良沒有搭這個茬,道:“林哲宇呢?這事必須給他一個說法,你聯絡一下,我跟他談談。”
孟慶德知道周光良打的什麼主意了,找到林哲宇,林哲宇倒不好不賣他一個面子,多半是不追究了,然後一個黨紀處分完事,看孟慶德的意思,對周小平雙開是不大開能的,最多也就一個留黨察看,那有個毛用?
事實也正如孟慶德的判斷那樣,在林哲宇被叫到周光良的辦公室之後,周光良單獨跟他聊了好一陣子,當林哲宇出來之後,去了一趟紀委,孟慶德問起,林哲宇笑了笑:“能恢復我的名譽就行了,至於周小平,狗咬了我一口,難道我也去咬狗一口?”
“哲宇,你說的有道理,可是你大度,不代表那條狗以後就老實了,不咬你了。”孟慶德恨恨地道。
林哲宇笑了笑道:“孟書記,你信不信一句話?”
“什麼話?”
“多行不義必自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