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賀臻貼得他太緊了,讓他又想起昨晚…
他怎麼推賀臻,兩人依舊捱得牢牢的,無法分開。
不過,他確實不怎麼疼。
就是腰有點酸,更多的是恥辱!
“真不疼?”賀臻側著頭,靜靜盯著他。
“嗯,一點都不疼。”喻沉含糊回。
話音剛落,賀臻的手沿著喻沉的上衣悄悄探入,最後落在短褲的邊緣,大有繼續前行的趨勢。
喻沉渾身緊繃,連忙躲著:“賀臻!”
賀臻笑了下,貼近喻沉,溫熱的氣息灑在喻沉眉心:“你不是說,不疼嗎?”
“那也不可以。”喻沉囫圇將漱口杯裡的水吐掉,聲音帶著氣:“我要禁慾一個月。”
賀臻手臂隨著喻沉的動作,順勢下彎,輕而易舉地將喻沉抱起來。
喻沉急了,臉又紅又熱:“喂!我不想再要了!我想吃飯!”
賀臻微微挑眉,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:“寶寶是不是誤會了?我就是帶你去餐廳。”
喻沉見賀臻沒誆他,消停下來。剛坐在椅子上準備炫飯,誰知賀臻緊接著說:“我們吃飽了再來。”
喻沉端著牛奶,目光復雜。
他決定了,他要跑路。
吃飯時,賀臻照顧他比平時更要精細,麵包恨不得攪碎了餵給喻沉。
不知道是不是喻沉想多了,他總覺得賀臻看他的目光別有心
思。
他就像只待宰的小豬崽,吃飽飯等著上路。
吃完飯,賀臻抱著他在客廳曬太陽,幾乎寸步不離。但那雙溫熱寬大的手掌不太老實,輕輕在喻沉的身上游走,偶爾揉捏著喻沉敏感的部位,唇瓣啄著喻沉的耳朵,惹得喻沉面紅耳赤,根本無處可躲。
一夜過後,賀臻面相變了。
很像荒淫無度的帝王!
而喻沉,就是迫於淫威不得不服從的可憐皇后。
喻沉腦補著小說,朝賀臻道:“老大,我想吃piebird家剛出爐的樹莓派。”
賀臻拿起手機:“好,現在訂。”
“他們家沒外賣。”喻沉伏在賀臻胸前,烏眸輕輕轉動:“你去開車給我買。”
賀臻抬手,探了探喻沉的額頭:“你自己在家行嗎?我讓助理去買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喻沉央求:“我現在就想吃,你快點去買。”
“好。”賀臻抱著喻沉回屋,臨走前親了下他的額頭,“等等我,馬上回來。”
喻沉心虛地點頭,待賀臻離開後,瘋狂收拾行李,叫一輛計程車回自己的小屋。
他想休息幾天。
如果再跟賀臻在一起,屁股估計不保。
…
賀臻回來後,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,擰起眉毛。他給喻沉撥去電話,視線落在家裡存放行李箱的衣帽間。
果然,喻沉的行李箱不見了。
賀臻提著甜品,嘆口氣等待喻沉接電話。
過了幾秒,喻沉沙啞的聲音響起:“喂?”
賀臻假裝沒發現喻沉的心思:“寶寶,你去哪了?”
喻沉清了清嗓:“我想禁慾幾天,你別太想我。”
賀臻無奈一笑:“你自己回去,誰照顧你?”
喻沉輕哼:“你別管,先反思你昨晚的惡行。”
賀臻好脾氣地回:“那我去你身邊反思行嗎?”
“不!可!以!”喻沉掛掉電話,望著正在清潔的家政阿姨,徹底鬆了口氣。
他裹著圍巾,與夏日的街道格格不入。
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都是賀臻!
大約過了一小時,客廳的門被叩響。
不用猜,喻沉就知道是誰。
他板著臉,站在門內,偷看貓眼:“老大,你有事嗎?”
賀臻提著甜品:“你不是想吃它嗎?我給你送來。”
喻沉將門開了一條縫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袋子奪走,匆匆鎖上門。
賀臻挑眉低笑:“胖寶寶,你就當真這麼絕情?”
喻沉偷看一眼家政,憤憤控訴:“如果你有個總惦記你屁股的男朋友,你也會像我一樣。”
賀臻故作悵然:“晚上鎖好門,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喻沉輕哼:“ok。”
…
賀臻走後,喻沉小口吃著樹莓派。家裡被徹底清掃一遍,他瞧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