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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

許是被邢王點的香影響了,楚雲夕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,閉上眼睛,總有一種下墜感。耳畔總有模糊不清的說話聲,吵得人頭疼。

楚雲夕睜開了雙眼,揉著酸脹不已的的太陽穴,坐起身來。

身畔的夏鳳嵐還在酣睡,因為她的突然起身,旁邊失去了溫暖,夏鳳嵐嘟囔了幾句,又靠近了她幾分。

撫摸著夏鳳嵐的側臉,楚雲夕眼底一片溫柔。因為失眠產生的頭疼和浮躁,也消散了些許。

窗外,月色正濃,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鋪灑在夏鳳嵐的側臉,更顯柔和。

鬆垮的衣衫順著夏鳳嵐的動作,稍稍落下了些許。楚雲夕勾了勾唇,褪下她的衣衫,俯身輕吻著白皙的肌膚,在上面留下一個有一個紅色的印記。

第二日清晨的時候,夏鳳嵐對著銅鏡,對著吻痕遍佈的頸項,眼底滿是無奈。這個楚雲夕,有必要弄得那麼明顯嗎!

惠州的流寇還在持續肆虐,邢王為了避嫌,不願出征。

剿匪的事情,商議了好幾天,也沒個定論。

麗妃的身後事,雜事頗多,皇后派了錦繡幫著處理。楚雲夕私底下也派人和邢王商議了不少事情。

第五日的時候,在大部分官員的舉薦下,剿匪一事最終落到了楚雲夕頭上。

“殿下,皇后有請。”下了早朝,皇后派了錦繡來請楚雲夕。

楚雲夕也不多言,跟著去了皇后的鳳棲殿。

錦繡身上有一股特別的香氣,和邢王點的香一個味道。這個香有提神的效果,一旦沾上,便能持續三日不散。只是永久了會使人精神恍惚,一般是一年以上,才會出現這種問題。

皇后的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,眼底是深深的疲倦。

楚雲夕挑了挑眉頭,母后不過才聞了幾日的香,理應沒有這麼大的作用才對。

“見過母后。”楚雲夕行了一禮。

“剿匪一事,事關重大,你一個人,母后不放心……”皇后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楚雲夕打斷了。

“母后有話不妨直說。”楚雲夕冷冷說道。

皇后微微蹙了蹙眉頭,說道:“此次剿匪,晉王隨你同去,你帶他一起去剿匪,路上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
“照應?”楚雲夕冷笑一聲,說道,“當真不是應母后的要求,背後捅兒臣一刀子嗎?”

“怎麼說話的!”皇后沉下了臉,只覺得今日的楚雲夕,格外的令人生氣。

“對於一個處處算計兒臣的人,兒臣向來是這個態度!”楚雲夕冷哼一聲,頂嘴道,眼底一片冷意。

“這件事情,本宮不是在求你。”冰冷的視線盯著楚雲夕,皇后說道,“而是在告知你。”一個副將的位置而已,只要她和皇帝開口,皇帝看在她的面子上,是會答應的。

“既然母后已經有了安排,又來找兒臣做什麼?”毫無懼意地對上皇后的雙眸,楚雲夕問道。

“本宮找你來,只是想奉勸你一句。與虎謀皮,要不得。”皇后說道。楚雲夕最近和邢王走得有些近,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。這兩個人若是聯合起來,以晉王一個人的能力,怕是應付不過來。

“呵,”楚雲夕嘲諷地勾了勾嘴角,“母后是在說自己嗎?”

“放肆!”因為怒火,皇后的臉龐微有些紅。

“放肆也是母后逼的!”楚雲夕看向皇后,冷漠的眼底浮現一絲嘲弄。

“母后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要交代,兒臣就先行告退了。”隨即,也不等皇后說什麼,就離開了正殿。

錦蘭剛剛領了月俸回來,見到楚雲夕,下意識後退了一步,眼底閃過一絲懼意。

楚雲夕看了這個眼熟的侍女一會兒,才想起,這是被她狠狠教訓過的錦蘭。

“殿下,時辰不早了。”錦辭提醒了一句。

楚雲夕點了點頭,也不再理會錦蘭,快步離去。

錦蘭盯著楚雲夕的背影,握著俸例的十指逐漸收攏,因為太過用力,手掌顫抖得厲害。

“錦蘭,發什麼呆呢。”錦繡叫了錦蘭一聲,說道,“娘娘等著呢。”

“馬上就來。”錦蘭低下頭,掩去眼底的一絲陰暗。她很景王的狠絕,但是,她更恨的,是皇后的無情。景王的事情以後,她便知道了,若是有什麼事情,她會是皇后手下的第一個冤魂。

錦蘭走進正殿,低著頭,將月俸交給了皇后,便去準備別的事情了。

“錦繡。”皇后將月俸放在一邊,對錦繡說道,“你派人盯著錦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