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雲夕換上衣服,從屏風後面出來的時候,就看到夏鳳嵐雙手託胸對著她,完完全全一副邀請的樣子。
楚雲夕的眸色,微微的深了。
面對這種邀請,要是還能忍下來,她就不叫楚雲夕了!
“鳳嵐……”楚雲夕啞著嗓子喚了夏鳳嵐一聲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夏鳳嵐下意識應了一聲,剛一抬頭,狂野的親吻就落了下來,舌尖在她的口中,瘋狂地攪動著。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著嘴角滑落。淺紅的唇瓣因為楚雲夕的吮吸,變得嫣紅。
“你……突然做什麼……”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個冗長的吻,夏鳳嵐喘息著問道。
“我在應和鳳嵐的邀請。”楚雲夕笑道。
“什麼……邀……”順著楚雲夕的視線,看到了自己雙手的位置,夏鳳嵐的臉頰“轟”的一聲,紅透了。
剛想收回手,卻被楚雲夕緊緊按住了,掌心微一用力,強迫她揉搓著屬於她的柔軟。
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,夏鳳嵐忍不住輕吟了一聲。嬌媚的聲音,惹的人心癢難耐。
“鳳嵐,這是你自找的。”將夏鳳嵐推到屏風上,楚雲夕解開了她的腰帶。
模糊不清的呻-吟聲不斷從房間中傳出,脆弱的屏風最終無法承受兩人激烈的動作,轟然倒下。
等到聲音停歇,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。
夏鳳嵐抓著衣裳的一角,仰躺在屏風上,眼角還帶著被欺負的過分的淚痕。
大紅色的衣裳將印刻在白皙身軀上朵朵紅梅映襯地更加紅豔了。
楚雲夕心滿意足地將人抱上床,輕輕拉過被子給她蓋上,又吩咐了錦辭點上了安神香。
“墨蘭,派人去庫房取了白玉珊瑚給錦霞去。”想到了錦霞,楚雲夕說道。
“是,殿下。”墨蘭應了聲。
站在房門口,看了看昏暗的天,瓢潑大雨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停歇了。
楚雲夕壓低了聲音,問著身邊的錦辭,“錦辭,現在什麼時辰了?”
“啟稟殿下,已經酉時了。”錦辭說道。
“邢王那裡如何了?”楚雲夕問道。
“邢王跪了整整一個時辰,魏國公府終於是讓人進去了。”錦辭說道。
聞言,楚雲夕點了點頭。以邢王的本事,只要能夠和魏國公說上話,便不難說動魏國公和他統一戰線。
“把這個給夏鑫。”想了想,將麗妃給她的半塊玉佩給了錦辭,楚雲夕說道。夏鑫身邊有一批暗衛,做起事情來也方便很多。
錦辭點了點頭,接過玉佩就離開了。
第二日的時候,邢王冒雨請罪的事情已經在京城傳開了。
楚雲夕讓楚秀秀的戲院也上演這麼一齣戲。
一時之間,稱頌邢王的話語不斷。都說邢王為人剛正不阿,敢於直面錯誤。
早朝的時候,不少大臣向皇帝提議,對邢王如此舉動做出嘉獎。
“父皇,兒臣什麼都不要。”邢王上前一步,跪在殿內,說道,“兒臣只求能夠讓母后體面地下葬。”
麗妃是畏罪自戕,不能同一般嬪妃一樣辦葬禮。
皇帝在這件事情上,保持了沉默。
退朝以後,邢王一直跪在御書房外,請求皇帝的准許。
戲院內,天天上演邢王孝感動天的好戲,百姓間甚至還傳出瞭如此的詩句。
三日以後,皇帝終是鬆口了,准許按照一般嬪妃的標準,安葬麗妃。
楚雲夕進入宮殿的時候,邢王在靈柩前跪得筆直。
“這件事情,本王欠你一個人情。”見到楚雲夕,邢王低聲說道。他知道,若是沒有楚雲夕在外的幫廚,母妃的事情,不會這樣容易解決的。
“你記得便是。”楚雲夕挑了挑眉,說道,“遲早有一天,本王會讓你還的。”幫助邢王,不過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罷了。
楚雲夕準備離去的時候,邢王讓人將殿內的全部香火都換了去。
“這是什麼香,味道如此奇特?”楚雲夕嗅了嗅,問道。這個香氣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裡聞到過,只是,怎麼都想不起來了。
“不是什麼有害的東西。不過是一個讓虛心之人,徹夜難眠的香而已。”看著周圍的香火,邢王的眼底浮現一絲狠戾,“本王現下雖然不能對她做些什麼,但是膈應她一下的本事,還是有的。”將母妃狠狠利用了一把,這筆賬,他怎麼都不會放過的!
“皇后駕到……”伴隨著邢王話音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