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過陽城,怎麼可能人的陽城的守城。
“沒什麼。只是聽夏鑫誇了此人兩句,所以有了招攬的心思。想著你和夏鑫平日裡關係不錯,所以就想問問你這個人。”楚雲夕淡定地說著,既然鳳嵐不記得,她自然也不會提起。
“你若是真有心,到時候自己鑑定一下就是了。”夏鳳嵐笑了笑,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,說道,“眾口鑠金,只有自己確認過才是最真實的。”
“嗯。”楚雲夕摟著夏鳳嵐,親了親她。摟著腰肢的手,曖昧地揉了揉夏鳳嵐的腰肢,嘴角微微向上揚起,“鳳嵐,累不累,這兒酸嗎?我幫你按按。”
“不……不累。”夏鳳嵐臉頰微微紅了臉頰,說道。昨晚楚雲夕只和她做了一次,雖然激烈
了些,但是她也只是早上醒來那會兒覺得腰肢有些痠軟。錦霞伺候她沐浴過後,到了這會兒,已經無礙了。
“鳳嵐,你這話好像在說我昨晚不夠努力,你很不滿足呢。”楚雲夕輕笑一聲,啃咬著夏鳳嵐的耳尖,說道。
“說……說什麼呢!誰不滿足了!”夏鳳嵐瞪了楚雲夕一眼,這個人,怎麼總是說這種令人害臊的話!
嬌嗔的眼神,在楚雲夕看來,別有一番魅惑的滋味。楚雲夕舔了舔下唇,眸色微深。輕柔著夏鳳嵐腰肢的手,忍不住朝上爬了些。
夏鳳嵐忍著要洩出口的呻-吟聲,紅霞滿布臉頰之上。楚雲捏的都是她的敏感點,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些發熱。
意識到身體的變化,夏鳳嵐的臉頰更紅了。這不爭氣的身體,不過是被楚雲夕挑-逗了兩下,就不自覺繳械投降了!
“呵……”楚雲夕輕笑著,“鳳嵐,你有感覺了呢。”
“不要說了!”夏鳳嵐惱怒道。
楚雲夕見狀,笑容愈發燦爛了。
“殿下。”錦辭敲了敲兩人的房門,說道,“夏鑫說有事回稟,請殿下去一趟正廳。”
夏鳳嵐從楚雲夕的懷抱中掙脫出來,和她對視了一眼,就避開了視線,推了推她,說道,“快去,這個時間來找你,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真不會挑時候。”楚雲夕抱怨了一聲,用力在夏鳳嵐的腰間掐了一把,滿意地聽到夏鳳嵐猝不及防的呻-吟聲,才笑著離開了兩人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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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鑫在正廳等著,神色嚴肅,看樣子,還是不小的事情。
“夏鑫,你著急找本王,究竟所謂何事?”楚雲夕走進正廳,開口問著夏鑫。
“元帥,請看這個。”夏鑫遞上了一支箭,是之前攻城的時候,陽城那裡射出來的。
箭身沒有任何的特色,但是箭頭上刻上了一個很小的字,如果不仔細看,是看不出來的。楚雲夕拿著的那支箭上面寫著“水”字。
“這是什麼?”楚雲夕指著上面的字,問道。
“微臣偶然在箭矢的頂端發現了這個內容,所以派人將所有的箭矢都撿了回來。結果發現有一部分的箭矢上面刻了字,微臣把這些箭矢全部收集了起來,發現一共是三個重複的字。”夏鑫把另外兩支箭遞給楚雲夕看。
楚雲夕看了眼,箭矢上的字合起來的是“可水攻”。
楚雲夕眉頭微挑,這個戰術,和她以及夏鑫,不謀而合。
“你覺得是誰?”楚雲夕拿著三支箭,眼底浮現一絲暗芒。
“能夠想得到水攻,又身在陽城內,還有本事在箭矢上動手腳的人,除了微臣的發小,沈勳,不做他想。”夏鑫回答道,對於沈勳的本事,他從來沒有懷疑過。
“他膽子倒是大。”楚雲夕說道。在箭矢的箭頭刻字,本身就是一種冒險,若這次發現的人不是他們,而是羅國的軍隊,他就死定了。
“他如此做,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。”夏鑫說道,沈勳性格如此,膽大之下,卻也不失細膩。這麼多的箭矢,沈勳是料準了羅國的將領不會仔細檢查。
“這樣有本事的人,一直窩在這個小地方做守城,也是可惜了。”要說之前注意到這個沈勳是因為鳳嵐的緣故,楚雲夕此刻才是真的正視起這個人來了。若是能招攬,絕對能夠成為她的一大助力。
“昔年,劉家遭難,沈家作為世交,被流放到了這種地方。”夏鑫和楚雲夕簡單說了沈家的遭遇。對於沈勳,他內心是有愧疚的。當年,沈勳是學識是學堂裡面最好的學生,就連先生都說,過幾年的科考,以沈勳的能力,一定能有一番成績的。可惜劉家的事情連累了沈家,劉家滿門抄斬,沈家流放,滿門再不能參與科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