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哼。”楚雲夕笑了笑,對夏鳳嵐說道,“鳳嵐可想知道?”
“哼,不想。”夏鳳嵐哼了聲,說道。她若是說想,楚雲夕肯定會藉機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,她才不想一次又一次縱容著楚雲夕。
“鳳嵐,你在口是心非。”楚雲夕笑道。
“是啊。”夏鳳嵐承認道,話鋒一轉,似笑非笑地看向楚雲夕,“可是,你能奈我何?”
“哦?”楚雲夕笑了,“鳳嵐真想知道嗎?”她能奈鳳嵐如何,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。
“我……唔……”話音為落,就被楚雲夕狠狠堵住了雙唇。舌尖輕觸著夏鳳嵐的下唇,來回舔舐著。夏鳳嵐覺著癢了,動了動唇,表示抗議。楚雲夕放開了她的唇,卻是趁機闖進了她來不及合上的小口中。舌尖糾纏著她的香舌,嬉戲起來。在夏鳳嵐回應的時候,楚雲夕總是抽回舌頭,讓她撲了個空,隨即又重新闖入,挑起她的情-欲。
來回了幾次,羞澀的香舌終於被惹怒了,在楚雲夕再一次退讓以後,闖入了她的領地。初來乍到的香舌像迷途的羔羊,在她的口中胡亂闖蕩著,在夏鳳嵐覺著累了,想要退回的時候,楚雲夕趁機纏上了她,帶著她,一點點摸索著屬於她的天地。
柔軟的兩條舌頭相互糾纏著,彼此摩擦著。
等到放開的時候,兩人均有些氣喘。紅潤的唇被津液打溼,顯得更加誘人了。
夏鳳嵐靠在楚雲夕的懷中,這個人的懷抱,不管什麼時候,都是暖意無限。
*
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,各宮的妃嬪都將琉璃娃娃送去皇帝宮裡。
楚雲夕走向皇后,側了側身,露出了身邊的兩位御醫,周御醫和林御醫。
“父皇如今病重,碰不得任何不好的東西。”楚雲夕笑了笑,對皇后說道,“兒臣特地邀請了兩位御醫,對所有的娃娃都進行仔細的盤查,確認沒有問題以後,才送去父皇宮裡。”
“夕兒有心了。”皇后的語氣淡淡的,但是楚雲夕卻從她握拳的手看出了她的惱怒。
呵,兩位御醫,不過是一個前奏而已,母后這樣就受不了了嗎?
“皇上,這是諸位妃子的一番心意。”皇后一邊說著,一邊命人將一個個琉璃娃娃懸掛在皇帝的床頭。
皇帝躺在床上,看著色澤鮮豔的琉璃娃娃,心情也開朗了不少:“皇后辛苦了。”
“只要皇上能夠好起來,臣妾哪裡會覺得辛苦。”皇后笑了笑,說道,“這些娃娃的緞帶上都寫著對皇上祝福的話語呢,皇上若是覺得悶,不妨看看。臣妾不打擾皇上了,先行告退。”
“嗯。”皇帝點了點頭。
皇后離去之後沒多久,懸掛在皇帝床頭的一個娃娃就落了下來,擦著皇帝的臉頰落下,落在床板上,發出“咚”的一聲響。
皇帝一驚,睜開眼睛,看著滿是裂痕的娃娃,露在外面的錦緞上,寫下了楚雲夕的名字,鬼使神差的,皇帝開啟了錦緞,錦緞的背後,寫著的全是對他的詛咒。皇帝氣急,狠狠咳嗽了起來,這個楚雲夕!
“來人!”皇帝猛烈咳嗽了幾聲,叫了人來。
“皇上,您怎麼了?”見到滿臉咳的滿臉通紅的皇帝,太監眼底閃過一絲驚慌,“把,把景王給朕,給朕……”
“皇上,國師求見,說是有及其重要的事情。”另一個太監走了進來,開口說道,“國師身受重傷,卻還是堅持要見皇上,說是晚了就遲了。”
“咳咳,傳……”皇帝咳嗽了幾聲,說道。
國師一進入皇帝的寢殿,濃郁的血腥味就擴散開來,可見國師傷的不輕,心口處的衣衫完全被血跡浸染,可以想象到,國師受到的是一劍刺心的傷。
“國師,你這是怎麼了?”皇帝眼底滿是驚訝。
“皇上,微臣該死。”國師幾乎是趴跪在地上,說道,“微臣沒能阻止皇后,微臣該死!”
“皇后……咳咳,怎麼了?”皇帝問道。
“皇上,在床頭懸掛琉璃,並非祈福,而是一種詛咒之術!”國師說道,“微臣得知皇后要做此事的時候,原以為皇后不懂這些,所以去覲見了皇后。結果剛說出問題,就被皇后抓了起來。微臣被關了一陣子,才想明白,皇后娘娘其實是想害皇上!微臣拼盡全力,才逃了出來。路上被追殺的人刺了一劍,那人以為微臣死了,才讓微臣有了面聖的機會。”
國師話語,漏洞百出。宮裡戒備森嚴,處處都是眼線,國師怎麼可能在被人追殺的情況下,順利進入宮中。而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