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什麼都要誘人。

腰部作亂的雙手終於停歇了，夏鳳嵐半趴在床上，喘著氣。等到恢復了一些力氣，夏鳳嵐轉過頭去，想抱怨楚雲夕兩句，卻撞進了那雙滿是情-欲的眸子。
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
什麼都來不及說，就被楚雲夕帶入了一場火熱之中。

人字形的雙腿，岔得更開了，夏鳳嵐卻再也沒有精力去思考這個姿勢是否太過羞恥了。她的全副心神，都被跟隨楚雲夕去了遙遠的天際。

思及第二日的事情，楚雲夕只開展了一場的火熱，便停歇了。

情-事過後，夏鳳嵐整個人都縮在楚雲夕懷中，面上帶著饜足之後的慵懶。身上暖洋洋的，十分舒服。

“還不睡嗎？”夏鳳嵐問道，聲音有些啞，“很晚了。”

楚雲夕看起來神采奕奕的，她可是累了。

“我看著你睡。”楚雲夕溫柔地說道。

“嗯。”夏鳳嵐輕哼了聲，閉上了眼睛，很快就進入了睡眠。

楚雲夕將頭埋在夏鳳嵐的肩窩處，嗅著她身上的馨香，也漸漸進入睡眠。

*

卯時的時候，楚雲夕就已經在皇帝的寢殿外面候著了。

“李公公，”站了半個時辰，楚雲夕叫了聲太監總管，李福全，說道，“昨日，國師究竟和父皇說了什麼，將父皇氣成這樣？”

“殿下有所不知……”李福全低下頭，將昨日的事情都告訴了楚雲夕。

“多謝公公告知。”楚雲夕雙手抱拳，讓錦辭送上了一個錦盒，錦盒開啟了一條縫隙，李福全一看就看到了裡面的東西。“本王聽聞李公公喜好文墨，恰好前兩日得了一個珍貴的硯臺，就贈予公公了。”

“多謝殿下。”李公公笑著接過了盒子。硯臺通體漆黑，看起來樸實無比，但是僅剛剛一眼，李福全就知道了這個硯臺價值不菲。

等候了一個多時辰，皇帝才醒來。

李福全得了楚雲夕的東西，在皇帝耳邊說了幾句楚雲夕的好話，皇帝便把審問皇后的事情，延後了一線時間，先召見了楚雲夕。

“李福全說你有重要的事情求見朕，是什麼事情？”皇帝的精神還是很差，只能勉強坐起身來，問著楚雲夕。

“父皇……那些琉璃娃娃呢？”皇帝的床頭十分的乾淨，琉璃娃娃看來已經撤下去了。

“你想說的話，國師昨夜已經和朕說過了。”皇帝開口道，“你的孝心，朕已經明白了。”

“父皇，兒臣想說的，不是這個。”楚雲夕抿了抿唇，看起來，似乎有難以啟齒的事情。

“有什麼事情，不妨直說。”皇帝開口道。昨日國師的話，加上李公公的刻意美化，皇帝看楚雲夕順眼了些。

“兒臣之前日日將母后給的琉璃娃娃帶在身邊，只是不知怎麼的，總有種頭疼欲裂的感覺。所以兒臣從娃娃的身上敲了一些小碎片給琉璃鑑定師，命令他們對碎片進行研究。結果兒臣發現，這些琉璃，根本不是一般的琉璃，而是我琉璃國禁止使用的一種“禍璃”。”楚雲夕低著頭，說道。

琉璃國盛產各色琉璃，有一種琉璃，色澤鮮豔，一開採出來，就受到百姓的歡迎。只是每個使用這種琉璃的人，都會得病。先是頭疼欲裂，隨即整個人迅速衰弱，不到三個月，就生機斷絕，所以稱為“禍璃”，意味帶來禍害之物。

皇帝聞言，想到昨日掛上琉璃以後，他就心緒不寧，頭疼欲裂，本能得覺得琉璃有問題。

“傳宮裡的琉璃鑑定師。”皇帝吩咐道。

鑑定師很快就來了，他仔細辨別了那些琉璃以後，沉著臉，說道：“啟稟皇上，這些琉璃，乃是“禍璃”。”

楚雲夕低下頭，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，勾了勾唇。這些琉璃，本沒有問題。她只是在她的那個琉璃娃娃身上，抹上了一層精煉過的“禍璃”的粉末。皇后把娃娃放在一起的時候，其他娃娃難免沾染上一些。

“好，好一個皇后！”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，再一次激動起來，心口的絞痛，比昨日還要厲害。他可真是娶了一個蛇蠍女子！

皇帝終於忍不住，吐了一口血出來。

“皇上！”李福全驚叫一聲，立即拿出帕子替皇帝擦拭。

“傳御醫！”楚雲夕立即吩咐外面的人道。隨即跪在皇帝面前，說道，“兒臣該死，兒臣不該說這些事情的，害父皇憂心。”
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皇帝咳嗽得厲害，幾乎要說不出話來。好不容易止住，擦去嘴角的鮮血，皇帝強撐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