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的鋪子我原本是交給金哲打理的。金哲那個蠢貨,竟然掛在鋪子裡出售。幸虧我現在收了回來,不然的話,損失就大了。”
“讓你那邊的人全力打造,一個月內能夠打造出多少把這樣的兵器?”楚雲夕問道。
“約莫千把。”楚秀秀琢磨了一陣,說道。
楚雲夕勾了勾唇,說道:“不少了,這樣的兵器,在戰場上,可以作為一個奇招。”
“這些兵器,之前有賣出去嗎?”夏鳳嵐開口問道。現在硝煙四起,若是讓敵國知道了他們有了更加厲害的兵器,怕是會有不小的麻煩。
“還沒有。”楚秀秀說道,“我一發現,就讓人全部撤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楚雲夕點點頭。
“公主。”侍女敲了敲房門,得到楚秀秀的准許以後,推門而入,說道,“金少爺回去了。”
楚秀秀嘲諷地笑了笑,說道:“比我預料中的還要短,不過一個時辰,就受不了了。”
“他現在身無分文,肯定還會回來的,這幾日怕是要不得安寧了。”楚雲夕說道。
“那便讓他繼續自取其辱吧。”楚秀秀冷嗤一聲。
在玲瓏閣用了晚膳以後,楚雲夕才和夏鳳嵐一起回府。
沐浴過後,兩人躺在床榻上。楚雲夕撫摸著夏鳳嵐柔順的頭髮,說道:“這幾日,帶著你到處奔波,有沒有累著你?”
夏鳳嵐搖搖頭,說道:“我不過是坐上馬車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而已。哪裡比得了你,日日都要見不同的人,商議各種事情。我看著都覺得累。”
“鳳嵐若是心疼我,晚上可要好好伺候我。”楚雲夕笑了笑,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夏鳳嵐的衣裳中,揉捏著夏鳳嵐飽滿渾圓的地方。
感受著手下柔軟的觸感,楚雲夕說道,“鳳嵐,你最近可有吃什麼東西嗎,這兒摸著,似乎比以前大了些。”
夏鳳嵐聞言,倏地就紅了臉頰:“說……說什麼呢!”聲音都有些羞惱。想要避開楚雲夕的觸碰,後腰卻被楚雲夕緊緊摟著,根本動不了。
楚雲夕低頭,吻上了夏鳳嵐的唇瓣。
“唔……”夏鳳嵐下意識挺直了腰桿,這個動作,卻把前胸又往楚雲夕手裡送了送。
意識到自己做了這樣的動作,夏鳳嵐簡直無地自容。
楚雲夕的親吻很溫柔,很耐心,一不小心就令人沉淪在了其中。
*
第二日的時候,文妃便去了國寺上香祈福。
國寺有一處地方,是專門給皇室中人祈福用的。
“參見文妃娘娘。”監寺帶著眾人和文妃行了一禮。
“這位大師面生的很。”文妃看著監寺,說道。她來過國寺幾回,前幾回都不是這個監寺。
“師兄得了風寒下不了床,所以就由小僧暫代職位。”監寺行了一禮,說道。
文妃聞言點點頭,也不再多問什麼。
“娘娘是要給小殿下祈福嗎?”監寺一邊在前面帶路,一邊問著文妃。
文妃點了點頭,說道:“麟兒病了多日,本宮特意前來,祈求他早日康復。”
“菩薩一定會聽到娘娘的心聲的。”監寺說道。
監寺帶著文妃去了中央的殿內,指著最中間的一個大香爐說道:“請娘娘用中間的香爐中祈願。”
監寺讓人給文妃遞上了點燃的九炷香,說道,“這裡供奉的香火都是按照皇子在孃胎中的月份算的。若是十月懷胎,便能享受到十炷大圓滿香。”
“可有什麼說法?”文妃狀似不經意地問道。
“自然是有說法的。”監寺垂著眸子,看不清眼底的情緒,說道,“就拿娘娘您來說。小皇子是九月懷胎,所以只能享受九炷香,若是享受了十炷香,便是貪心過多,反而不好。若是少了一炷香,便是福澤不足。”
文妃聽了以後,心中一動,把周圍的人都趕了出去:“本宮知道了,你們都出去吧,本宮一個人祈福。”
等到大門闔上以後,文妃又偷偷點燃了第十炷香,插在了香爐中。
一祈禱就是一下午,直到香火燃盡,文妃小心翼翼地把香爐中第十個洞填上,才離開了國寺。
文妃離去以後,皇后身邊的錦繡走到香爐旁邊,灑下了一些粉末,粉末觸及到之前插著香火的地方,就發出了微光。錦繡仔細數了數,一共是十處微光。
“這個孩子,果然有問題。”聽了錦繡的回報,皇后冷笑了聲。十炷香,說明文妃懷孕的時間,比她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