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來。
“你可知道,這封信上,通篇都是辱罵本王的句子!”楚雲夕將信封摔在金哲頭上,“本王既然抓不到背後之人,就只能全部算在你頭上了。辱罵皇室,可是死罪!”
“殿,殿下饒命,我說,我說!”金哲跪在地上,說道,“是……是秦國丞相,裴陌。”
“裴陌?”楚雲夕微怔了一下,她倒是沒想到,居然是這個人。
“還請殿下恕罪!”金哲心中暗恨,早知道是這種內容,打死他,他都不送啊。私下和別國官員往來,也是死罪一條,“我是讓人威脅了,才不得不送了信來。我真的不知道那封信裡面寫了什麼東西!”
“閉嘴。”金哲的聲音,著實讓人厭煩,楚雲夕冷冷瞥了金哲一眼,說道。
金哲立即噤聲,不敢再發一言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楚雲夕對金哲說道。
“多謝殿下,多謝殿下。”金哲逃也似的離開了。
“回去以後,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,你知道吧。”對著金哲的背影,楚雲夕淡淡說道。
“知道,知道。”金哲回答道。
“殿下,可是裴相看到了你的書信?”金哲走後,夏鳳嵐看著楚雲夕,問道。
“琉璃國到秦國,少說也有三日的路程。恐怕秀秀出去的時候,裴陌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。”楚雲夕說道,“兩人應該是錯過了。”
“三日後,殿下可是要去?”夏鳳嵐握上了楚雲夕的手,眸中浮現一抹擔憂,“鳳嵐擔心,裡面會有陷阱。”
“不必擔心。”楚雲夕輕拍著夏鳳嵐的手背,“你家相公也不是吃素的,哪就那麼容易被人算計去了。況且,我倒是覺得,裴陌的心思,怕是和我一樣呢。”
“夕的意思是,裴陌想和你合作?”夏鳳嵐說著,眼底閃過一絲驚訝。
“恐怕是這樣的。”楚雲夕說著,眼底浮現一抹沉思。
“你們倆想到一塊兒去了,這是好事。”夏鳳嵐道,“為何,夕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。”
“這事兒,恐怕沒那麼容易。”楚雲夕揮了揮手手上的信件,說道:“裴陌既然拿出了瘟疫的配方,那麼她所求取的東西,必然不簡單。”
“朝政上的事情,我雖然不太懂。但是我知道,夕那麼聰明,一定有辦法兩邊都滿意的。”夏鳳嵐微微勾了勾唇,說道。
“你都這麼說了,我要是吃虧了,豈不是很沒面子?”楚雲夕笑了笑,對夏鳳嵐說道。
“那,夕可要努力了。”夏鳳嵐和楚雲夕對視了一眼,眼底滿含笑意。
“鳳嵐是想,我在哪方面努力?”楚雲夕說著,曖昧地掃了眼夏鳳嵐的玲瓏身段。
想起夕雲殿的親密相處,夏鳳嵐“轟”的一聲,紅了臉頰,低著頭,不敢看楚雲夕了。
楚雲夕輕笑一聲,拿著信件,走向一旁的燭火。
火舌一點點上竄,將信件完全吞沒。
“錦辭。”楚雲夕叫了錦辭來,“替本王傳個口信給國師,讓他明日和父皇提一下甘雲寺祈福的事情。”
“是。”錦辭應了一聲便退下了。
第二日早朝的時候,皇帝果然提起了去甘雲寺祈福的事情。
“諸位愛卿以為如何?”皇帝看著下面的臣子。
“兒臣以為不妥。”楚雲夕上前一步,說道,“外面瘟疫橫行,父皇萬金之軀,豈能以身犯險。”
“臣附議。”秦博文說道,“朝政上的事情,還等著皇上處理,皇上此刻,萬不可離宮。”
“臣以為,如今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,此刻,若是有身份之人為民祈福,定能安定人心。”右相跨出一步,說道,“既然皇上不便出行,那便尋一個有足夠身份之人,便是了。”
“那麼,愛卿以為,誰最合適?”皇帝問道。
右相看了眼楚雲夕,說道,“縱觀朝堂,臣以為,景王是最適合的人選。”
如今朝堂只剩楚雲夕一人,右相必然要想盡辦法,讓楚雲夕遠離朝堂。
右相這番話,讓楚雲夕忍不住心中暗笑。右相針對了她那麼長時間,倒是難得說一句合她心意的話來。
“臣反對……”秦博文剛想再說什麼,卻被楚雲夕打斷了。
“為民祈福,是兒臣應當做的。”楚雲夕看向皇帝,說道,“兒臣既身為大皇女,就有替父皇擔負這項責任的義務。”
皇帝看著楚雲夕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,滿意地點點頭,皇室女子,就當如此。
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