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示呂布的軍隊近來調動頻繁,大批的糧草也被調往下邳,對他對手的跡象已再明顯不過。
呂布對自己動手這在意料之中,但北面袁熙和南面袁術的一連串情報,卻讓陶商有些意外,更意識到了形勢的嚴峻性。
形勢已經再明顯不過,不知是陳宮還是陳登所獻的計策,種種四周的諸侯舉動,一定是呂布暗中聯絡,共同針對自己。
袁術軍有兩萬兵馬,青州袁熙有一萬五千兵馬,再加上呂布手握的一萬六千餘兵馬,這一次,他將面臨著近五萬大軍的圍攻。
儘管這五萬敵人各懷鬼胎,但僅僅是兵力上的絕對優勢,也足以壓到陶商喘不過氣來。
陶商意識到,自己正面臨著一場決定生死存亡的危機。
他僅僅只有琅邪和東海兩郡國,手中可用兵馬不過一萬五千餘眾,以這樣的實力,對抗三方諸侯聯手,近四倍的敵人,難度可想而知。
很快,三路大軍將要圍攻的訊息,就不脛而走,遍傳全城。
郯城計程車民們,剛剛還沉浸在他們的新主人,被封為徐州牧的喜悅之中,轉眼卻又陷入了惶恐。
“聽說袁二公子要從北面攻打琅邪,袁術也要從南面打咱們,西面還有呂溫侯,咱們新州牧怎麼可能擋得住三路大軍啊。”
“這也不一定,當初袁大公子和劉玄德不也很厲害麼,卻都給咱們小陶州牧打敗了。”
“現在的形勢可不同從前,以往小陶州牧都是單獨跟一路敵人打,現在卻是要同時對抗三路敵人,而且一個比一個強。”
“說得是啊,聽說敵人有五萬之多啊,尤其是那溫侯呂布,武道天下第一,連董賊都死在他手裡,陶州牧恐怕連他這一路也打不過,更何況是三路。”
“完了,小陶州牧要是打不過,咱們都得遭殃啊,聽說呂布的幷州軍,殺人不眨眼啊。”
郯城的大街小巷,強敵將致的流言四起,原本剛剛對陶商樹立起信心的郯城士民,也紛紛人心動搖。
不單單是郯城,他所控制的琅邪和東海兩個郡國,地方官們也紛紛上報,聲稱治下士民人心惶惶。
“沒想到呂布會拉攏了袁熙和袁術聯手進攻咱們,強敵環伺,未戰人心已亂,形勢對我們很不利呀。”老將廉頗,此時也顯示出了憂慮。
陶商心中又何嘗能平靜,但表面上,那張年輕的臉卻沉靜如水,不起一絲波瀾。
他知道,身為主公,在這種形勢危機之下,誰都能慌,唯有他不能慌。
“有什麼好慌的,再艱難的處境我們都對付過來了,現在兵精糧足,又有什麼好怕的,我自有破敵妙計,爾等無需驚慌。”一片不安的氣氛中,陶商卻淡定平靜的說道。
眾人聽聞陶商聲稱已有破敵手段,焦慮的心情方始平伏了幾分。
陶商用他的冷酷和自信,安撫了眾文武,令他們退下,各自去做戰前準備。
眾人皆退下,陶商卻將陳平留了下來。
砰!
陶商親自將一罈拆了封的好酒,放在了陳平面前,“陳酒鬼,甘家的好酒在此,趕緊喝了吧,喝完後好好給我想個破敵之策。”
陳平看見好酒,本是兩眼放光,讒蟲大生,但聽到後邊這句話,不由卻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