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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公。”廉頗等將士們,卻更加驚慌失措。
而遠去的關羽,見得陶商的慘狀,卻笑得更加的得意的了。
陶商便在一眾人馬的護送上,一路狂奔,終於是撤回了數里外的大營中。
大營內,營中等候的諸謀臣武將們,聽聞陶商負傷,無不是震驚萬分,紛紛趕來大帳。
被抬上榻的陶商,一副病殃殃的樣子,有氣無力的下令,將士卒們屏退,只留下陳平、樊噲幾個親信,還有自己的夫人花木蘭在。
“夫君,你的傷……”花木蘭心疼的早已眼中盈淚,眼見陶商背上也中了箭傷,驚慌到有點失去了分寸。
陶商卻握住她的手,強顏一笑,“沒事,你夫君我運氣好的很,死不了,還不快去召扁鵲來,要不然我就真的要死了。”
花木蘭這才緩過神來,急是喝令將扁鵲召來。
片刻後,扁鵲便提著藥箱,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。
當這位神醫入帳,看到陶商背心處也中了一箭時,素來雲淡風輕,胸有成竹的臉,也不由微微變色。
要知背心處,乃是幾大要害之一,被箭射中,就算當場不死,也極難救活。
扁鵲到底是神醫,很快就平伏下心情,深吸過一口氣,開始替陶商醫治。
當他在花木蘭的幫助下,小心翼翼的把陶商的衣甲解開時,原本緊皺的眉頭,不由鬆了幾分,暗吐了一口氣。
原來,陶商不止外面穿了一件鎧甲,裡面還貼身穿了一件內甲,正是這雙重護甲,抵消了關羽那勢大力沉的一箭,不致於他當場被射穿了心臟。
卸去衣甲,扁鵲又為陶商仔細檢查了一番傷口,方才敢給陶商拔箭。
拔出了利箭,清洗傷口,上藥包紮,忙乎了半個多時辰,扁鵲總算是吐了口氣。
“夫君的傷到底嚴不嚴重?”花木蘭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扁鵲淡淡一笑,“夫人放心吧,主公他穿了兩層護甲,抵消了大部分的箭力,箭頭射中不深,未能傷及心臟,憑我配製的療傷藥,用不了多久,自然就會痊癒。”
花木蘭長鬆了一口氣,帳中陳平和樊噲等人,緊繃的神經也都跟著鬆了下來。
花木蘭在陶商的臂上,輕輕的掐了一把,抱怨道:“夫君,原來你的傷並不重,你為何要裝成重傷的樣子,剛才可把我嚇死了。”
“適才在那麼多人面前,為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……”
陶商苦笑著一嘆,話鋒一轉,透出了幾分詭色,“若不裝的像一點,怎麼能讓曹操上當,報我這一箭之仇呢。”
讓曹操上當。
花木蘭俏臉一怔,一時陷入了茫然之中,以她的智計,自然難以猜透陶商的用意。
陳平卻會心一笑,呷一口酒,笑眯眯道:“主公,你可是反應夠快的,剛一中箭,就想到要給曹操一個將計就計。”
陶商既然已說出自己是故意裝受傷嚴重,以陳平之智謀,自然是瞬間就領會到了陶商的玄機。
“什麼都瞞不過你這酒鬼的眼睛……”陶商笑嘆一聲。
他二人一番對話,不光是花木蘭,就連樊噲也雲裡霧裡,他便撓著後腦勺,一臉憨相道:“主公,你跟這酒鬼說啥呢,明著告訴咱們不行麼,別欺負我老樊跟夫人沒腦子。”
“呸,你個笨牛,你沒腦子,做什麼扯上我。”花木蘭瞪了他一眼。
樊噲一怔,茫然了片刻,這才想到自己口無遮攔,又說錯話了,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,低頭又撓起了後腦勺。
“夫君,我明白了,你是故意裝作受了重傷,好讓那曹賊以為咱們軍心動盪,然後主動對咱們發起猛攻,到時候咱們就可以殺他一個措手不及,是也不是。”花木蘭還是有些智謀的,終於是轉過了彎來。
“不愧是我夫人啊,聰明。”陶商哈哈一笑,順勢就在花木蘭的翹臀上,狠狠的摸了一把。
有外人在場,陶商就敢這麼放肆,花木蘭頓是臉蛋一紅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左右陳平眾人,趕緊乾咳幾聲,假裝什麼都沒看見。
樊噲則終於是恍然大悟,一拍大腿,激動的叫道:“主公,老樊我終於明白了,你可真夠陰險的啊。”
“咳咳,樊大胃,你這是在罵我,還是在誇我呢。”陶商也朝他瞪起來了。
樊噲一愣,忙嘿嘿笑道:“我當然是在誇主公了,主公你好機靈,反應真是快。”
帳中一眾人,都被樊噲搞得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