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鄙夷的瞄了他一眼,坐回上位,方冷冷道:“說吧,把你們的陰謀,統統都說出來,敢漏一個字,有你受的。”
種輯便一面哼著痛,一面將天子的謀算,統統都如實召來。
左右眾人聽罷,無不駭然驚變,沒想天子竟會有如此佈局,竟然要取陶商的性命。
“這個昏君,我還以為他真想重用夫君,沒想到,他竟然想勾結劉表,謀害夫君,真是太可惡了。”花木蘭憤憤不平的罵道。
陶商卻只是冷笑,並無多少意外。
他深知,歷史上的這個劉協,本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,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。
他記得,為了除掉曹操,他曾幾次三番授意忠於他的大臣,發動兵變,最著名的就是“衣帶詔”事件,聯絡了劉備、董承等多位大臣,意圖誅殺曹操。
如果陶商沒有記錯的話,這個種輯,應該就是衣帶詔的成員之一。
劉協既有敢除掉曹操的膽量,那麼設計除掉自己,也就沒有什麼好稀奇的。
“主公,沒想到酒鬼我這一次竟然看走了眼,你是怎麼看出這個種輯包藏禍心的?”陳平震驚之餘,又好奇的看向陶商。
“這個嘛……”
陶商當然不會傻到告訴他,自己有系統這個神器,可以隨時掃描他們任何一人的忠誠度,誰對自己忠心,誰對自己有惡意,他都一目瞭然。
“反正我就是知道,你管我怎麼知道的。”陶商話鋒一轉,“現在的問題是,我們已經知道,天子已經倒向劉表,還想利用劉表,一舉滅殺了我,我該如何做出反應。”
陳平從驚奇中回過神來,灌了一口酒,嘴角揚起了詭笑,“這還不簡單,當然是給他們來個將計就計,讓天子和劉表都白忙乎一場。”
……
次日,入夜。
陶商親統兩千兵馬,藉著月色的掩護,潛近了宛城北門城前。
按照天子的聖旨,為了不打草驚蛇,驚動了劉表,陶商這一次並沒率大軍前來,只帶了兩千兵馬。
城頭一線,林林散散不過幾百兵馬,都打著是的天子的旗號,應該是忠於天子的御林軍。
內城牆之下,卻埋伏了五千精兵,個個都著荊州兵的衣甲,殺氣騰騰。
城牆上,身披戰甲的董承和蔡中,並肩而立,冰冷的目光,凝望著夜色中,已經逼近城門的陶軍。
藉著城頭火光,他們已經看清陶軍來了多少兵馬,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。
“董車騎,你的計謀當真是精妙無比,那陶商果然上當,以為天子會開啟城門迎接他,只帶了兩千兵馬前來,他這真是自投羅網。”蔡中笑嘻嘻的恭維道。
董承捋著長鬚,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,冷笑道:“陶賊縱橫中原,呂布袁術皆敗於他之手,就連曹操也被他殺得拱手讓出中原,如今卻要被蔡將軍你所殺,今日之後,蔡將軍你就要立下奇功,一戰名動天下,恭喜啊。”
一席話,聽得蔡中面露喜色,也得意起來,便又笑呵呵道:“聽說天子已經答應,一旦此計成功,天子便會迎娶令千金為妃,到時候董車騎就要升格為董國丈,咱們是同喜同喜啊。”
董承哈哈一笑,蔡中也跟著大笑起來,城頭上,迴盪著他二人得意的笑聲。
城外處,陶軍已然止步,離城百餘步停下,顯然是在等著天子入城的旨意。
董承收斂笑容,目露殺機,冷冷道:“我這就派人出城,誘那小子入城,蔡將軍,叫你的人馬做好準備,只等那小子入城,就伏兵盡出,一舉將他擊滅。”
“一切都安排妥當,董國丈就等著瞧我荊州兵的表演吧。”蔡中拔劍在手,自信的大步下城而去。
董承遂派了侍郎王子服,單騎出城,借天子的名義,誘陶商入城。
城外處,陶商勒馬橫刀,凝視著夜色中的宛城。
這座漢光武帝的家鄉城池,這座南陽的核心之地,城牆巨大,竟不遜於許都,顯然是一座易守難攻之城。
花木蘭就在他身邊,仰望著高聳的城牆,嘆道:“這宛城如此堅固,倘若不是天子作繭自縛,光憑咱們兩萬兵馬,一時片刻還真不好攻下,到時候驚動了劉表的四萬兵馬,從後包抄,內外夾擊之下,就更不妙了。”
“莫非,這又是天命屬性,在冥冥之中發揮作用嗎……”陶商心中也暗歎。
片刻後,宛城北門,那原本緊閉的巨大城門,緩緩的開啟
緊接著,吊橋放下,百餘名御林軍出城,隨後一騎飛奔而出,直抵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