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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零五章 血狂戰酒狂

他卻萬沒料到,魏軍中竟是藏龍臥虎到這等地步,隨便拉出來一個叫楊再興的無名小校,竟然也擁有初級武聖之力。

武松要瘋了,真的是要被逼瘋了。

“我要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啊——”瘋狂的武松如野獸般狂叫,手舞著大鐵棍,瘋也似的向著楊再興再攻而上。

只可惜,這一次他已休想再壓制楊再興。

血狂的強大不遜於酒狂,此時的楊再興在受傷流血的激發下,已具有了跟武松相同的戰鬥力,二人皆是初級武聖,誰也別相壓倒誰。

刀影重重,棍影如松,兩員憑藉著天賦,在短時間內衝上初級武聖的變異強者,戰成了一團。

二十招……

三十招……

五十招……

轉眼交手已愈百招,二人依舊不分勝。

他二人間難分高下,想要分出勝負,只怕就等看誰的天賦狀態率先結束才行。

而四周的這場伏擊戰,魏軍卻已佔盡了上風。

由於武松被阻,無法將被截斷的泰山軍們,統統都連起來,使得敵軍的指揮系統就此失靈,陷入了首尾不能相顧的境地,兵力數量雖是魏軍五倍之色,卻被魏軍殺得鬼哭狼嚎,陷入崩潰的邊緣。

丁奉和鄧艾兩員年輕小將,再加上穆桂英,統領著一萬魏軍,將敵軍殺得片甲不留,漫山遍野的狼狽而逃。

魏軍的數路兵鋒,撕破了亂軍,直奔著宋江的中軍所在殺奔而來。

眾軍環護中的宋江,此刻一張黑臉已黑到了髮絲,咬牙切齒,嘴角抽動,眼眸中燃燒著驚怒與不甘。

他已看到了武松被阻,自知敗局已定,絕無可能再挽回。

先是被陶商聲東擊西之計戲耍,如今又中了陶商的伏兵之計,宋江的內心之中,已深深感受到了大魏之皇的名不虛傳,更感覺到自己所謂“懷才不遇”的怨恨,實在是有些矯情了。

在用兵如神的陶商眼中,他宋江配不配不得上“人才”二字,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了。

“大王,我軍半數已崩潰,再戰下去大王就有性命之憂,請大王以大局為重,速速下令撤兵退往博縣吧。”飛奔而來的林沖,聲音沙啞的叫道。

博縣,乃是通往國都奉高城的第二道防線。

今日若是退兵,就意味著承認失敗,禦敵於國門之外的戰略,就此破滅,就要任由魏軍長驅直入,深入他泰山國腹地。

“可惜,本王豈能就這麼被陶賊戲耍,本王不甘心,不甘心啊……”宋江咬牙切齒,拳頭緊握,遲遲下不了決定。

“殺宋江!”

“殺宋江!”

就在這時,前方魏軍已滾滾而來,越殺越緊,要他命的嘯聲,震破天地,令人毛悚。

宋江臉色一變,背上不由打了一個寒戰。

“大王啊,勝敗乃兵家常事,何必執著於一時輸羸,大局為重,速速東撤吧。”吳用也焦急的勸說道。

宋江長吐了一口氣,陰沉著一張臉,恨恨道:“今日一敗,本王發誓必會報還,傳令全軍,速速向博縣撤退。”

說罷,宋江也不等號令傳下,就趕緊撥馬而走。

林沖吳用一眾,也跟著鬆了一口氣,忙是擁簇著宋江,向著東北面逃去。

令旗搖動,金聲響起,撤退的命令方才下達。

這時,已意志已接近崩潰邊緣的泰山軍士卒們,殘存的鬥志便即土崩瓦解,紛紛是丟盔棄甲,望風而逃。

鐺鐺鐺——

急促的鳴金撤兵之聲,迴盪在了山谷之間,也驚動了正在瘋戰的武松。

出棍之際,武松被金聲所驚,急是回頭一瞟,卻見宋江的“泰山”王旗,已向著東北方向,狂逃而去。

“公明哥哥竟然支撐不住,先逃了,真是——”武松心頭一震,暗暗咬牙,滿臉的恨怒不甘。

他還抱著一線希望,希望著能夠擊敗楊再興,再去殺了陶商,力挽於狂瀾。

誰想到,宋江這麼一逃,無情的擊碎了他的最後一線希望。

左右軍兵已望風而潰,追隨他的人馬越來越少,他漸漸已陷入了孤軍奮戰的境地,再這麼執著的戰下去,他就要陷入魏軍重重圍困之中,性命也要交待在這裡。

他更是感覺到,那狂烈的酒勁已經過去,自己這酒狂的天賦已接近了尾聲,無法再支撐下去。

念及於此,武松只能一咬牙,強攻幾棍,撥馬就望東面敗逃而去。

“陶賊,今天也留你一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