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全被蹂躪,卻大呼解氣過癮。
洪秀全就這麼被羞辱了半個時辰,然後才被鄭成功拖出人群,重新的拖上了刑臺,再綁在了十字架上。
這時的洪秀全已奄奄一息,連罵的力氣也沒有,就跟抽了骨頭的死狗一般,軟軟的癱在架子上。
“別急,洪秀全,享受才剛剛開始。”陶商冷笑一聲,拂手喝道:“時遷鄭成功聽令。”
“臣在。”那二人齊聲回應,興奮到眼睛裡都在噴火。
陶商指著洪秀全,冷喝道:“朕命你二人一人一刀,把洪賊執行千刀萬剮之刑!”
“臣遵令。”
他二人興奮的領命,爭先恐後的抄起了刀子,幾乎在同時,朝著洪秀全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刀割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”
本已經快要暈過去的洪秀全,給這兩刀子這麼狠狠一割,瞬間又被痛的清理過來,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。
“割的好!”
“把他碎屍萬段。”
“繼續割啊,把洪賊切碎了餵狗。”
臺下觀刑的覺醒百姓們,卻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,吞噬掉了洪秀全的慘叫聲。
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,時遷和鄭成功二人,則是你一刀來我一刀,輪流的切割洪秀全,痛痛快快的宣洩復仇的怒火,用洪秀全的鮮血,告慰死去親人的在天之靈。
而洪秀全每被割一刀下去,臺下都跟著爆發出震天的喝彩聲。
轉眼間已是百餘刀下去,洪秀全已是被割到血肉模糊,全身上下沒有一片完整之處,整個人已變成了一個血人,痛到麻木,麻木到連痛都喊不出來。
此時的洪秀全,只能祈求著自己趕緊血流而死,好從這生不如死的折磨之中解脫出去。
可惜,時遷和鄭成功二人,每一刀出手都拿捏的極準,雖割到他痛不欲生,卻偏偏避開了要害血管,叫他一時片刻又死不成。
“我不該啊,我真不該跟陶商做對,他才是真命之主,這一切都是上天對我的報應啊……”
絕望痛苦的洪秀全,心中湧起了無盡的懊悔,血肉模糊的臉上,後悔的淚水嘩嘩在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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