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被男人碰!”穆桂英終於還是艱難的道出了秘密。
陶商吐了口氣,腦海裡只剩下一句話:果然如此。
先前太行山一役,穆桂英歸降時,陶商曾親手去扶她,結果手一觸碰到了她的手臂,穆桂英立刻就像是中電一樣,很激烈的把自己推開。
那時陶商只是以為她害羞,女兒家矜持而已,也沒往多時想。
而在今晚,剛才穆桂英酒醉,神智不清醒之時,對於自己的觸碰,沒有任何的抗拒,但一旦被雨淋醒之後,馬上就做出了激烈的反應。
又聯想起穆桂英有潔癖,陶商之前就猜測,穆桂英會不會是對男人很敏感,對男人的觸碰天生有牴觸。
穆桂英的回答,正映證了陶商的猜測。
“難道是,你以前受過什麼傷害嗎?”陶商好奇的問道。
穆桂英搖了搖頭,“我從小習武,誰能傷害得了我,父親說我這是天生由來的怪病,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。”
天生怕被男人觸碰……
陶商眉頭暗凝,心想這下情況就有些微妙,不太好辦了。
之前他還擔心,穆桂英有潔癖,會影響到自己前來迎娶她,跟她行周公之禮,取得聯姻附加值。
這下可好,穆桂英直接就患上了“恐男症”,任何男人,包括自己在她眼中看來,都成了“髒東西”,連碰都不能碰她一下,別說洞房了,連娶她都似乎沒有了希望。
“這下就不好辦了,沒想到穆桂英竟然有這麼奇葩的病,想要征服她,讓她心甘情願,簡直是難如登天呢……”陶商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穆桂英見陶商沉默,便自嘲的一笑,“桂英告訴陛下這個秘密,只是想讓陛下體諒,我之前的冒犯並非有意,其實是有苦衷的,還望陛下能夠理解。”
“朕當然能體諒你了。”陶商嘆道,“朕只是在為你可惜,你有這樣的習慣,任何男人都無法觸碰,那豈非將來就無法嫁人了。”
“嫁人”二字,聽的穆桂英是臉蛋微暈,卻佯作無所謂的一笑,“不能嫁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桂英還不想嫁人呢,正好一輩子為陛下東征西討,為大魏開疆拓土。”
陶商當然聽得出來,穆桂英說的雖然是灑脫,但其中卻有深深的無奈意味在內,只是以卿以自我安慰罷了。
“朕倒是覺的,你也不用那麼悲觀,你的這個習慣,未必就不能改過來。”陶商忽然認真道。
改過來?
穆桂英身兒一震,喃喃道:“我這個病從小就有,多從來沒有想過去改,我覺的是改不了的。”
“改不改得了,那也得試過之後才知道,放心吧,朕會幫你的。”陶商笑著向她保證。
穆桂英呼吸加劇起來,眼中復仇的神色澎湃不定,彷彿於黑暗之中,又重新燃起了希望,陶商的決然與鄭重,似乎讓她在早已放棄之後,又有了試一試的勇氣。
“陛下打算怎麼……怎麼幫我?”穆桂英聲音有些顫抖。
陶商便向她走了過去,用循循善誘的口吻,輕聲道:“其實方法也很簡單,就是你要克服自己的恐懼,主動的去跟男人接觸,當然不能太快,要一點點來,比如先碰碰手,再碰碰胳膊,然後再碰碰臉,直到最後……”
“最後”後邊的事,陶商自然不方便直接出來,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言外之意卻也明瞭。
穆桂英冰雪聰明,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陶商什麼意思,更明白他所說的“最後”,又是什麼意思,臉蛋不由又泛起暈色。
“來,咱們現在就從最簡單的開始,你試著把你的手給我。”陶商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來。
穆桂英知道,陶商這是想幫著她治療自己的病,要她去主動觸碰陶商的手,先從這最小的一步開始。
穆桂英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,貝齒輕咬著朱唇,以蝸牛般的度靠近陶商的手。
越是接近,她的手臂就顫抖的越是厲害,好似她將要觸碰的並非是手,而是釘板,或者是什麼極度噁心的東西。
當她的手離陶商的手,還剩下幾寸的時候,終於再也無法再靠近過去,懸在空中遲遲不肯靠前,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。
與此同時,穆桂英臉色都開始白,嘴唇都幾乎要被咬出了血印子來,那個艱受的樣子,彷彿要上刀山,下油鍋一般。
“不要害怕,也別去多想,你就當我的手只是一塊石頭而已。”陶商笑著寬慰道,儘量想營造出輕鬆的氣氛來。
在陶商的鼓勵下,穆桂英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