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劉基卻忙提醒道:“陛下,降龍木雖可解敵軍毒……毒氣,但光能解了毒氣,只是破了一個毒……毒陣而已,想要破整個天門……門陣,是不是得趕緊把張子房傳……傳來真定才是啊。”
陶商卻搖頭道:“你也說了,這天門陣太過神妙,就算是張子房來了,也未必破得了此陣,就用不著讓他白跑一趟了,朕自有破陣的人選?”
劉基就愣怔了,茫然問道:“不知陛下打算讓……讓誰去再破天門陣?”
“就是那個穆桂英。”陶商回答的乾脆,再無多言,打馬揚鞭往大營揚長而去。
身後,無論是劉基陳平,還是李廣尉遲恭,一個個都茫然失神的愣在了那裡,完全聽不懂陶商是什麼意思。
天門七十二陣何等神妙,連張良劉基都無法看破,連項羽都險些折在其中,如此兇險之陣,天子怎麼會把希望寄託在區區一個女山匪的身上?
就算那女山匪有降龍木,那也只是她運氣好而已,怎麼可能破得了天門陣?
“靠一個女山匪去破天門陣?我說秦富啊,你告訴我,我耳朵沒有錯,沒聽錯吧?”尉遲恭嘴巴張的老大,一臉的懵樣,手不停的拉扯著秦瓊。
“你耳朵沒壞掉,陛下確實是打算讓那個穆桂英去破天門陣。”秦瓊一把開啟了他的手,“另外,我警告你,別再叫我秦富了。”
“難道說,不光我耳朵壞了,秦富,你耳朵也壞了麼?”
“……”
揚長而去的陶商,嘴角卻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暗笑,心想那穆桂英有多牛,有多厲害,又豈是你們能夠明白的。
破陣!
陶商清清楚楚的記得穆桂英的天賦,在她的“破陣”天賦面前,哪怕是再神妙的陣法,也將無用武之地。
別說是你諸葛亮和龐統,聯手打造的什麼天門七十二陣,就算是你們的老師水鏡先生司馬徽擺下的更高明的陣法,“破陣”天賦面前,一律輾壓。
這就是陶商對穆桂英充滿信心的原因所在,而這個秘密,他自然不可能道與他的那些臣下們。
當下陶商便心懷著悠閒的心情,還往了大營之中,絲毫也不著急了,只坐等著穆桂英前來軍中效力。
數萬魏軍徐徐退去,只留下了近千具屍體在那天雷陣中。
中樞高臺之上,侯景望著退去的“魏”字皇旗,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,嘴裡得意的嘲諷道:“陶商,謝謝你今天讓我擊敗了大名鼎鼎的項羽,讓我侯景揚名天下,哈哈——”
侯景在放聲狂知,那停止運轉的天門陣漢卒們,也皆興奮不已,瘋狂的大笑大叫,肆意嘲笑著退走的魏軍。
而真定城南門一線,眼見己軍鬥陣取勝,城上數以萬計的漢卒們,士氣也是大受鼓舞,歡聲雷動響徹雲宵。
望著退走的魏軍,劉備灰白的臉上也難抑得意,禁不住哈哈笑道:“孔明,士元,你二人聯手所創這個天門陣,果真是妙啊,今日重創魏賊,當真是大振我軍軍心,揚我大漢國威啊。”
得到劉備如此盛讚,諸葛亮和龐統二人對視一眼,眉宇間也流轉出幾分得意的笑容。
卻是一旁的司馬懿,看著那出盡風頭的兩同窗,狼目間悄然掠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異樣神色。
漢國君臣,盡皆沉浸在了鬥陣成功的志得意滿之中。
一片興奮得意中,卻唯有趙雲保持著冷靜,猶豫了一下,還是拱手提醒道:“陛下,臣聽聞當年諸葛丞相的八卦陣,就是為魏國謀士張良所破,今日魏軍雖失利,也許跟那張良不在軍中有關,倘若陶商連夜召了張良前來,形勢就不好說了,臣以為我們還是不可太過輕敵才是。”
趙雲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正諸葛亮風光之是,卻揭了諸葛亮的傷疤,若得諸葛亮心中一陣的不痛快。
他便輕哼了一聲,自傲的笑道:“子龍你是多慮了,我那八卦陣雖妙,但畢竟還有破綻在,我恩師水鏡先生卻說過,如果能把八卦陣與天罡地煞陣融合起來,所創的陣法將做到真正的天衣無縫,必將是古往今來第一奇陣,縱使姜太公復生,也絕對破不了。”
緊接著,那龐統又冷笑道:“子龍你還有所不知,我們這天門七十二陣之中,還有一座子毒陣,一旦敵人入陣,就會施放毒霧,而那毒霧來自於高句麗的一種有毒之花,其解藥也產自於高句麗,若魏國一旦中毒,將無人能救。”
聽到這裡,劉備的眼中,不由迸射出一絲驚喜之色,而趙雲卻是眉頭微微一凝。
那龐統嚥了口唾沫,繼續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