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陛下如此器重臣,實在是叫臣受寵若驚,只是這尚書一職責任重大,臣恐難當……難當此重任啊。”
宋應星拜倒在階前,激動到聲音都沙啞,既是感動萬分,卻又不敢接下這等重任。
陶商卻拂手笑道:“你既然能答出地是球形,就已經透過了朕的考驗,朕看人的眼光從不會錯,朕說你行你就行,這科技部尚書的人選,非你莫屬。”
陶商拍板做出決斷,無人能夠質疑,就連黃月英心中雖也覺著有些不妥,卻不敢有什麼疑問。
天子旨意已下,宋應星縱然心有惶恐,又豈敢再拒絕,豈非是不識抬舉。
當下宋應星便深吸一口氣,懷著萬般的感恩,拱手慷慨道:“陛下既是如此信任臣,臣還有什麼可說的,臣必竭盡所能,把這科技部辦好,為大魏,為陛下盡臣綿薄之力。”
陶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拂手道:“行啦,你有這份志氣朕就放心了,這科技部朕就交給你了,你要多少錢,只管去找蕭何,朕會給蕭何下一道旨,你需要多少資金,朕就給你多少。”
眼見天子如此重視科學技術,宋應星又是感激涕零,對陶商是拜了又拜,謝了又謝,方才懷揣著驚喜離去。
由於太過激動,再加上近視眼的緣故,臨了御書房大門時,又給門檻給絆了一跤。
看著宋應星那呆萌的樣子,陶商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陛下別光顧著笑啊,也跟臣妾說一說,為什麼陛下覺著地是球形的,還有啊,那萬有引力又為何物?”
黃月英這會笑不出聲了,滿腦子都是漿糊,一雙素手抱著陶商的胳膊,撒嬌似的搖來搖去,小嘴嘟著不停的央求道。
此時已值盛下,黃月英穿著清涼,半露的抹胸下,那高高隆起的酥峰,本就遮掩不住,她這般搖動,那傲物更是跌宕晃動,呼之欲出。
陶商得了一位賢才,心下正自高興著呢,又聽著她這撒嬌的柔聲,再瞟幾眼那半遮半掩,呼之欲出的峰巒,心中的念火陡然間就被鉤了起來。
“想聽解釋麼,那咱們就邊做正事,朕邊給愛妃你解釋。”說著,陶商便一把將黃月英摟入了懷中,雙手肆意起來。
“陛下,討厭嘛……”黃月英嬌羞無限,卻欲拒還休。
陶商便在這御書房中,要跟黃月英行魚水之歡,而左右那些宮女們,早已習慣了天子這肆意的性子,皆是掩嘴暗笑,識趣的就退下去。
正當春潮欲起時,房外宮女匆匆而入,聲稱戴宗剛剛趕到,正在門外候見。
戴宗回來了!
陶商精神一震,腦子立刻清醒過來,賁張的血脈也因戴宗的歸來,陡然間平息下來。
“快,快宣戴宗進來。”陶商說著鬆開了黃月英。
剛剛被撩起心潮的黃月英,只得忍下了念火,趕緊將凌亂的衣裳整理好,臉畔帶著微暈,重新跪坐在了陶商身邊。
片刻後,戴宗腳下風生,如炮彈一般射入房中,拜倒在了陶商階前。
“怎樣,莫非是南皮那邊,大耳賊有了動作?”陶商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戴宗喘了一口氣,笑著拱手道:“恭喜陛下妙計成功,劉備已在臣離開北皮之時,率主力起程北歸,留下關羽率部分兵馬殿後。”
啪!
陶商巴掌猛一拍案几,鷹目中興奮之火狂燃而起,哈哈笑道:“好好好,劉半仙這一計當真妙極,果然是不費吹灰之力,就輕鬆逼退了大耳賊!”
這正是劉基當日所獻之計。
那是陶商在從青州班師的路上,正碰上了戴宗帶來了時遷最新刺探出的情報,說是那日時遷冒險潛入漢皇宮中打探,竟然在無意之間,窺視到了安祿山跟馬蓉苟且之事。
時遷“偷窺”之後,並沒有把這件事當作是簡單的風流韻事,而是即刻告知了戴宗,叫戴宗以日行八百里的速度,前來報與了陶商。
當時的陶商,第一時間也僅僅是開懷大笑,嘲笑劉備一番,嘲笑他被自己的義子戴了綠帽子。
不過,那劉半仙卻從這樁桃色事件之中,看出了可利用之處。
於是,劉基眼珠子一轉,便給陶商獻上了一道噁心劉備的離間妙計。
陶商跟他是一拍即合,命戴宗即刻返回幽州,跟時遷一起帶著錦衣衛的細作們,在薊城內外大肆散播安祿山跟馬蓉的苟且醜事。
錦衣衛乾的就是這種煽風點火的差事,最是善長,不幾日的功夫,便把這醜事傳播的沸沸沸揚揚,不光是薊城內外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