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他臉上深深的一吻。
她這般對陶商親暱之舉,這一幕黃月英看在眼裡,心頭不由砰砰的直跳,渾身跟著就不自在起來,忙紅著臉道:“那月英就先退下了,不打擾大王和娘娘了。”
說罷,她福身一禮,便轉身匆匆退去,將房門反掩了上。
燭火搖曳的房中,只餘下了那二人。
二人新婚未久,陶商對張春華的新鮮感,尚未減弱,看著她那那俏麗的容顏間,更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,這昏黃曖昧的燭光一照,更有一種讓人難耐的媚色。
而今出征再即,又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辛苦,也罷,正好趁著今天,先好好放鬆一下。
想到這裡,陶商眼中迸出邪光,一把將張春華抱了起來,便往內房而去。
“大王不是要研究軍事嗎?”張春華紅著臉,羞笑著問道。
“此戰本王已成竹在胸,還需要研究什麼,今晚就跟愛妃研究研究怎麼造人吧,哈哈——”陶商狂笑一聲,便將她扔在了榻上。
“大王……”翻落榻上的張春華,嬌滴滴的哼吟一聲。
很快,大堂緊閉的窗紗上,便映出了晃動的人影,絲絲縷縷的糾纏之影,還有那靡靡的聲響從窗縫中悄然擠出。
門外,黃月英還未走遠,聽得內中的聲響,眉色間不禁掠過幾分嫉妒,卻只能輕嘆一聲,悄然的離去。
一宿快活,陶商把積蓄已勢的甘霖,統統都滋潤在了張春華,這個新婚未久的愛妃身上。
次日,天光一亮,陶商便離開了溫柔鄉,率領著餘下的萬餘兵馬,向著柴桑浩浩蕩蕩而去。
旗艦之上,陶商昂首遠望著茫茫長江,此時的他,容光煥發,冷峻的面龐中透射著決毅,鐵塔般的身軀,散發著與生俱來般的自信。
鷹目的盡頭,陶商似乎已隱約看到,柴桑那座巍巍之城,那座吳國的西大門。
現在,他要做的,就是殺奔而去,一腳踢開吳國的大門。
“孫策,讓你活蹦亂跳了這麼久,也該是收你的時候了,洗乾淨了脖子,等著挨那一刀吧。”
一聲狂笑,陶商刀指東方。
雲帆茫茫,大魏鐵騎乘坐著戰船,浩浩蕩蕩,直取柴桑。
……
柴桑城。
軍府大堂中,一場激烈的戰鬥,正在激烈的進行著。
棋盤上黑子與白子糾纏廝殺,黑子正逐漸佔據著上風,白子一條大龍四面楚歌,屢屢都突圍不出。
程普和魯肅,正在進行著一場黑白對弈。
魯肅的表情沉靜如水,那眼神,似乎穩操勝券,反觀程普,則是眉頭緊鎖,一臉的苦相。
冥思苦想了許久,程普嘆了一聲,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一丟,無奈的嘆了口氣,算是認算。
魯肅淡淡一笑,邊收拾棋子,邊道:“程老將軍的棋藝比以往精進了許多呀,來,咱們再鬥上一盤。”
“不下了,每戰必輸,一點意思都沒有。”程普扁了扁嘴,站了起來。
“屢戰屢敗,最後反敗為勝,豈不是更痛快。”魯肅笑呵呵的開解道。
程普一擺手,:“下棋又費神又費時,頭疼的緊,魯子敬,要不咱們到院中去比一比射箭。”
魯肅忙是搖頭,“我看就不必了,程老將軍箭術超群,晚生怎麼是對手。”
“是不是對手,比過了才知道嘛,來來來。”程普卻不管他願不願意,直接就把他拖出了院子。
魯肅沒有辦法,只好跟程普進了院子,兩人各執一弓,比起了箭術。
程普那是多年的老將了,弓馬嫻熟,雖然沒有一手神射,卻也射術精湛。
一連十箭,程普都命中靶心,魯肅卻差遠了,只有一箭命中靶心。
“老將軍射術高超,晚生自愧不如啊。”魯肅不想再被羞辱,只好拱手稱敗。
程普的表情這才燦爛起來,拍著魯肅的肩膀,哈哈笑道:“子敬啊,看來你還得多練才是啊,你這箭術真是差的遠呢。”
“老將軍說的是,肅定會多用些心。”魯肅尷尬的笑著,還得點頭應承,讓程普享受教育晚輩的樂趣。
比試羸過一場,程普將弓扔給親兵,方道:“大王還往江東已經有十日,也不知山越平定的怎麼樣了。”
“聽聞那龐士元已設了一計,誘使山越大規模出山,只要此計能成,不消一個月,山越必降。”魯肅自信的判斷道。
程普深以為然,重重點頭:“那就好,等大王平定了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