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容博學的氣質,眼下面對這種男歡女愛的問題,卻似個懵懂的無知少女般,只能含著羞意,怔怔的聽著妲己講道理。
“妹妹說的也有道理。”甄宓連連點頭,卻又苦笑道:“姐姐現在也已經有點後悔,可現在也似乎有點來不及了,所以我才會煩躁擔心。”
妲己一笑,寬慰道:“這個姐姐大可不必擔心,看這樣子,大王今晚多半會讓咱們姐妹同時侍寢,到時姐姐只需跟著我做便是了。”
一財侍寢?
甄宓吃了一驚,嬌軀頓時一震,原本就泛紅的臉蛋,頓時飛紅似霞。
她原以為,陶商雖然同時迎娶了她二人,但這洞房花燭夜,夫妻之間的男歡女愛,終歸要分開來進行。
聽妲己這麼一說,她才驚異的意識到,陶商竟要她們兩個同時洞房,共渡良辰。
一想到自己要在另一個女人面前,寬衣解帶,一衣不遮的跟陶商行周公之禮,一種強烈的羞恥感,便油然而生。
“這怎麼可能!”甄宓急是紅著臉道:“這種事情,怎麼能三個人在一起,成何體統,豈不羞也羞死。”
“唉……”妲己輕聲一嘆,薄唇微微揚起些許羞笑,“換作旁人恐怕不會,但我聽那宮中老婢說過,咱們這位夫君大王向來喜好做一些出格之事,聽說他那幾位妃子,甚至正妃花氏,都曾經……”
妲己也有害羞之時,接下來的話便也難的啟齒,但言下之意卻已明瞭,意思是連正妃花木蘭,都得跟那些側妃們共侍陶商,更何況是她姐妹二人。
甄宓聰明,又豈聽不出來她的話外之時,頓時是又慌又羞,一時坐臥不安。
就在妲己剛想安慰她幾句之時,緊閉的洞房之門突然被推開,陶商在幾名婢女的攙扶之下,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。
甄宓身兒一震,神經立時緊張起來,雙手不自覺的相互搓了起來,呼吸也隨之加劇,心頭小鹿撲嗵撲嗵的直亂跳。
妲己也是嬌軀微微一顫,心情雖然也緊張起來,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期盼。
要知道,她可是從開頭之時,就對嫁與陶商受寵若驚,伐晉之役時,更曾幾次三番的施展狐媚之術,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飯,把自己的身子,提前的獻於陶商。
幾次被甄宓的出現給打斷之後,此時此刻,妲己終於盼到了這一刻的到來,她自然是興奮大過於緊張。
“兩位夫人,讓你們久等了。”陶商已醉了七八分,笑眯眯的走上前來,一屁股坐在了兩位新娘之間,狠狠的將她們摟入了懷中。
甄宓和妲己是半推半就,順從的躺入了陶商的懷中,任由他那一雙手,隔著一層衣衫,在自己的身上肆意遊走。
隔著衣衫摸了幾摸,陶商覺著不過癮,便笑眯眯的將她二人頭上的喜帕,嗖的全掀了起來。
兩張絕美無雙,含羞帶笑的臉,幾乎在同時,撞入了陶商的眼簾之中。
今日的妲己,粉黛略施,幽幽的芳香撲鼻而入,眼如秋水,脈脈含情,狐媚風韻比往昔更勝一層,只一眼,便將陶商看的是血脈賁張。
“咳咳……”另一邊的甄宓,見陶商只顧看妲己,但心有不悅,輕咳幾聲,提醒他自己的存在。
陶商立刻會意,從妲己的狐媚之中強行拔出了眼神,轉過身來向著甄宓看去。
卻見今日的甄宓,雲鬢烏亮,低眉含笑,羞中帶澀,雍榮端莊之中,更添了幾分媚色,容貌之美雖略遜於妲己,卻也有著勾魂奪魄之美,只看一眼,都足以令陶商怦然大動。
“爽啊,這才是男兒的痛快,這才是當帝王的滋味啊,哈哈……”陶商是心中得意,哈哈大笑起來,將兩位夫人再往懷中緊緊一摟,在她們的臉上,各自狠狠的親了一口。
妲己花容含笑,如欲放的蓓蕾般,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,卻是笑盈盈道:“大王,良宵苦短,大王想必也累了,讓臣妾服侍大王就寢吧。”
說著,妲己便伸出臂兒,輕柔的為陶商寬衣解帶,同時向著甄宓的使了個眼色,暗示她跟著自己做。
甄宓初始也很慌張,但被陶商親過一口後,那種難為情也漸漸散了,心知到了這般地步,她已經成了陶商的女人,想什麼都已經是多餘的,不如順從。
見得妲己使眼色,甄宓便也含著羞意,笨手笨腳的就陶商寬衣解帶起來。
“說的對,**一刻值千金,是不能浪費。”酒已上頭的陶商,哪裡顧得了許多,已經如籠中餓久了的獅子,被飢餓衝昏了頭腦,已迫不及待的要享受到嘴的獵物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