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商,住手吧,你這樣對我們世族下毒手,就不怕失去了天下人心嗎?”張春華終於忍無可忍,衝著陶商悲憤的怒叫道。
“你們以為,你們這些世族,就代表得了天下人心嗎。”陶商冷笑一聲,“這大漢朝的天下,就是被你們這些世族豪強搞亂,本王才是代表天下百姓,滅了你們這些禍害。”
說罷,陶商又一拂手,喝令將張氏一族,統統押解走。
張春華嚇了一跳,以為陶商要對他張家也下狠手,張口就要向陶商怒叫。
“本王現在心情好,還不想滅你們張家,你可別惹火了我。”陶商卻冷冷的警告道。
張春華嚇的嬌軀一顫,空有一腔怒意,卻不敢再吱聲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自己的族人被帶走,生死未卜。
“來人啊,把這位張大小姐,也送還晉陽去吧。”陶商冷笑道。
幾名親軍上前,很是粗魯的將張春華拖起,要將她拖上戰馬。
“滾開,休得對我無禮,我自己會走!”張春華羞怒不已,嘴裡喝罵著,卻不敢不從,自己主動的翻身上馬。
陶商冷笑著看她一眼,撥馬揚長而去,直奔晉陽城。
此刻,晉陽城已然易手。
袁尚出逃之後,晉陽幾乎已經是一座空城,魏軍兵不血刃,便將之攻下。
大魏的王旗,終於飄揚在了晉陽城頭,樹立在了這座幷州治所,晉國的都城上空。
晉陽已拿下,就算司馬懿逃往晉北,也將掀不起什麼波瀾。
陶商遂也不急著追擊司馬懿,而是昂首策馬,步入了晉陽城,進入了袁尚奢華的晉國公府中。
那扇緊閉的正堂大門,被陶商一腳踢開,陶商縱馬揚長而入,一眼便看到了高階之下,那張雕龍的玉座。
龍座,代表著天子之尊,袁尚不過自封為晉公,卻竟敢坐天子之座。
“袁尚,你地盤不大,排場倒不小,我都沒坐龍座,你倒先享受上了。”陶商冷笑著走上高階,坦然的坐在了龍座上。
舉目俯視大堂,威儀無雙,階下的眾將士們無不垂首側目,不敢正視,皆為陶商的威嚴與氣度所震服。
陶商屁股剛剛坐熱,外面響起了吵鬧聲,卻是一眾從北門出逃,被俘獲的晉國文武們,被押入了大堂。
這些人先前跟著袁尚出逃,如今被俘,一見到陶商,立馬就改頭換面,換了一副嘴臉,紛紛向陶商伏地請降,一片效忠。
陶商俯視著堂前,那一個個伏跪在地,奴顏卑微的降臣們,鷹目中浮現出深深的厭惡。
“本王兵圍晉陽多日,你們不降,今日袁氏滅亡了,你們一個個卻來投降,你們這些見風使舵之徒,本王留你們何用,來人啊,把他們拖出去,統統斬首示眾。”陶商手一揮,厲聲喝道。
荊軻一召呼,一眾親兵一湧而上,將那些卑微伏跪的降臣們,毫不留情的拖將而走。
“大王饒命啊,我們知罪啦。”
“我等是迫不得已才跟隨袁尚,請大王恕罪啊。”
“我願為大王效死力,請大王開恩。”
驚恐的求饒聲,此起彼伏的響起,陶商卻無動於衷,如看小丑般看著他們被拖走。
片刻後,堂外嚎叫聲結束,近百的晉國舊臣,統統被殺光。
陶商這才狠狠出了一口惡氣。
如今,晉陽攻陷,晉國的腹心已落入他之後,晉國覆滅已成定局。
殺過這些降臣,陶商遂又下令,大軍且駐晉陽,也不急於即刻北攻,要令辛苦數月的將士們,好生的休養休養。
晉陽乃袁尚都城所在,城中庫府中積聚的糧草和錢財,無可計數,如今卻全部落入了陶商收中。
陶商便下令盡取晉陽府庫,大賞三軍將士。
這賞賜一出,八萬大魏將士無不歡欣喜鼓舞,無不對陶商感恩戴德,頌讚陶商賞罰分明。
緊接著,陶商又是下令抄了晉陽城中世族豪強的家,將晉陽的世族連鍋端掉。
袁尚代表的是世族豪強的利益,其都城晉陽中聚集的世族名門極多,有不少都是從冀州逃來晉陽,謀求袁尚的庇護。
陶商光殺那一眾晉國舊臣還不夠,還要將城中的世族豪強,統統的殺盡,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幷州的隱患,防止反對勢力死灰復燃。
號令傳下,剛剛停止戰爭的晉陽城,又陷入了腥風血雨,今天,晉陽城成了那些世族豪強們的人間地獄。
世族被抄之後,所抄出來的錢財,數以億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