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族人給救出來。
“袁尚,你這個蠢貨,被司馬懿賣了都不知道啊……”
陶商年輕的臉上,揚起了一抹諷刺的冷笑,思緒收回,目光好奇的看向了那個敢主動吱聲的少女。
那少女容貌清秀,身材窈窕,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名門閨秀的雍榮氣度,臉色雖然蒼白,但氣勢倒也鎮定,顯然也是見過世面的女子。
“你是何人?”陶商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張春華瞟了陶商一眼,也不正眼相看,反問一句:“你又是何人?
她身在重兵圍困之中,隨時都有可能被砍成碎片,這等危境之下,不但能保持著冷靜,竟還敢反問自己,這份膽量氣質,倒著實不同尋常。
“有意思的女人……”
陶商也不怒,饒有興趣的看著他,冷笑道:“本王就是大魏之王,陶商。”
陶商之名一出,左右司馬孚等兩族之人,無不悚然變色,嚇的倒抽涼氣,彷彿站在他們眼前的,不是活生生的人,而是傳說中的地獄魔王般。
張春華也是嬌軀劇烈一顫,胸前兩陀也眼著上下跌宕,呼吸立刻緊張侷促起來,以一種驚奇卻又畏懼的目光,深深的看了陶商一眼。
“傳聞這個陶商殘暴猙獰,怎麼會是這副樣子……”
張春華只以為似陶商這等殘暴之主,就該象董卓那樣,長的五大三粗,面目猙獰,卻沒想到,陶商竟是個相貌堂堂,英朗的年輕男子,完全跟她的想象不一樣。
不過,只驚訝了一瞬,張春華的臉色便變的淡漠不屑,只冷冷道:“原來你就是傳聞中的魏王。”
張春華的語氣態度,分明是自恃身份,存有對陶商的輕視。
陶商不沒火,身邊的荊軻便已怒了,喝道:“不知死活的女人,魏王在此,你還下跪。”
張春華心頭一懼,雖是害怕,但她卻知道,越是在這個時候,就越要保持著儀容,不能失了她名門千金的份。
當下她便強按下不安,冷冷道:“我又不是魏國臣民,你們的魏王也不是我的王,我為什麼要向他跪。”
荊軻頓時大怒,作勢就要斥那女子。
陶商卻一揮手,制止住了荊軻,自恃的女人他見多了,這麼自恃的還是頭一回,明知自己是“殘暴”魏王,卻還敢這麼嘴硬,看來這女人身份必定不一般。
陶商隱隱已猜到了幾分,遂問道:“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,你應該就是司馬懿的未婚之妻張春華吧。”
張春華俏臉微微一變,顯然是沒有料到,陶商竟能猜出她的身份,卻依舊一臉冷傲,“沒錯,我就是張春華,那又怎樣。”
她終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。
張春華態度傲然,固然有自恃出身的原因在內,另一方面也是想保持氣度,好叫陶商對她刮目相看,不敢對她心存輕視。
“哈哈——”
陶商聽她承認後,卻突然狂笑起來,口中興奮道:“司馬懿啊司馬懿,本王雖然沒有抓到你,卻抓到了你的女人,收穫很大啊。”
張春華眼見陶商狂笑不止,嘴裡的話又透著一股別樣的意味,聽的她背後發毛,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。
笑聲驟止,陶商目光又向其他人瞄了一眼,冷冷問道:“既然你在這裡,那你們想必不都是司馬懿的族人了吧。”
無人敢回應。
唯有司馬孚,鼓起了勇氣,站起身來面向陶商,乾咳了幾聲,昂著頭道:“我等確實是仲達兄長的族人,在下司馬孚,見過魏王。”
果然是司馬氏一族。
陶商的鷹目陡然一凝,熊熊怒焰狂燃而起,凜烈的殺機,壓迫的司馬孚身形一震。
司馬懿助袁尚跟自己作對,還向袁尚獻出勾結匈奴胡狗之計,陶商早對他和他這一族人深深厭惡,決心滅了司馬氏一族,今天這些司馬氏既然落在自己手裡,豈能饒了他們。
當下陶商怒目一睜,揮手喝道:“來人啊,把司馬氏一族的人,從中給本王挑出來,統統就地斬首正法!”
左右兵士們立時一湧而上,闖入眾人之中,便將司馬孚等司馬氏之人,統統的都拖了出來。
“放開我,我們這些卑賤的軍漢,放開你們的髒手!”司馬孚又驚又怒,拼命的掙扎,衝著陶商大叫,“陶商,我司馬氏乃天下第一等世族,你敢對我們下毒手,天下世族必會群起反抗你——”
司馬孚邊是掙扎,邊是破口大叫,其餘司馬氏族人,一個個也衝陶商大罵,死到臨頭,還自恃什麼世族高貴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