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表示,顏良便大聲道:“陶賊大軍雖眾,可咱們好歹還有十萬大軍,攻不動陶賊也就算了,難道守還守不住一座山口。”
“就是,武泉山口地勢狹窄,只要我們深溝高壘,我就不信那陶賊能攻的破。”耶律斜軫也自信的嚷嚷道。
大帳中,除了李家父子之外,眾將似乎對於守住營壘,都表現的還算樂觀。
李淵父子對視一眼,李民民眉頭暗皺,向著李淵示以眼色。
李淵無奈,只得乾咳幾聲,拱手道:“可汗啊,不是臣弟打擊大家計程車氣,臣弟必須得提醒可汗,魏軍中有達摩那樣的聖賢,一個四大皆空法陣,連墨子的非攻法陣都能破掉,臣想那陶賊若是再令達摩出手,只怕我們想要守住武泉山口,實在是難如登天。”
聖賢達摩!
四大皆空之陣!
李淵這番話,立時引起了帳中一陣的騷動,諸將一時議論紛紛。
“我說南院大王,那個什麼達摩,他當真有這麼神乎其神嗎?”顏良大聲質疑道。
耶律阿保機也皺著眉頭道:“淵弟,這達摩真如你所說的那麼厲害嗎?”
李淵忙拱手道:“臣弟怎敢對可汗說謊,那達摩確實是了得,不然臣弟當初也不會在桐過城慘敗給陶賊,有此人在,對我們來說,確實是莫大的威脅啊。”
耶律阿保機眉頭皺的更深,口中喃喃道:“這麼說來,武泉一戰,著實是有些棘手啊。”
大帳中,眾將的情緒跟著低落下來。
那耶律大石猶豫了一下,忍不住道:“可汗,若那達摩當真如此了得,這武泉山口是無論如何也守不住的,與其等著被魏軍攻破,倒不如撤——”
“住口!”
耶律大石一個“撤”字未及出口,便被耶律阿保機厲聲打斷,嚇了他一跳。
耶律阿保機臉色陰沉,目光決然,厲聲道:“武泉山口絕不能失,本汗絕不會讓陶賊的踏入了草原本土半步,方誰敢再言退,休怪本汗治他的罪。”
耶律大石嚇的打了個哆嗦,不敢再吱聲,其餘的遼國文武,生怕惹怒了耶律阿保機,也都不敢再提撤退二字。
大帳中,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就在這時,帳外親衛步入帳中,拱手道:“啟稟可汗,營外有一人,自稱是南院大王舊友墨子,特來助戰,想要求見可汗。”
墨子前來!
李淵眼眸一亮,精神一振,忙道:“沒想到這墨尊關鍵時候會及時出現,可汗,這墨尊的本事非同小可,可汗快請他進來吧。”
耶律阿保機神色一振,正想說話時,耶律楚材卻道:“南院大王不是說,連這墨子都不是達摩的對手麼,就算他來相助,又能有什麼用。”
“這……”李淵遲疑一下,只得道:“話雖如此,但這墨子好歹乃是個聖賢,有他相助總比沒有的好吧。”
耶律阿保機點點頭,拂手道:“那就請這位墨尊進來吧。”
號令傳下,親衛匆匆而去,片刻之後,一身粗布衣的墨子,大大咧咧的步入了帳中。
他見了耶律阿保機,也不下跪,也不見禮,只是微微拱了拱手,隨意的道了一聲:“見過可汗。”
這已是相當的無禮。
耶律阿保機正當用人之時,也不好發作,便強行擠出一抹乾笑,說道:“本汗久仰墨尊大名,沒想到今天竟然能一睹風采,當真是幸會啊。”
墨子也不吃他這套,卻是一面摳著脖子,一面拂手道:“行啦,這些客套話咱們就不必說了,我就開門見山吧,我這回來,是來幫你們抵禦魏軍的進攻的。”
耶律阿保機精神一振,還待說話時,耶律斜軫卻搶先不屑道:“我說那什麼墨尊,你當初不也幫過南院大王麼,卻被那個達摩破了你的法陣,也算是人家的手下敗將了,你憑什麼幫我們抵擋魏軍的進攻呢?難道你想被那個達摩再羞辱一次嗎?”
耶律阿保機眉頭一凝,正想喝斥臣下的無禮,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。
他確實也對這個墨子,心存疑慮,想要看看墨子是怎麼回應,若這個人還只是仗著什麼非攻法陣的話,那也就沒什麼可指望的了。”
面對耶律斜軫近乎羞辱性的質問,墨子卻絲毫沒有半分惱怒,既不感到尷尬,也不感到羞愧,甚至連一絲的情緒波動都沒有,完全把耶律斜軫的話,當作空氣一般存在。
他足足又摳了好一會脖子之後,方才把指尖的卷卷彈開,淡淡道:“你們也太小瞧我墨子了,你們以為,我墨子就只有那點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