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說著,陶商又轉過身來,繼續看地圖。
“夫君在頭疼什麼呢,或許妾身能為夫君分憂。”呂雉挽起了陶商的手,靠在他身邊,也笑盈盈的望向地圖。
“袁紹的大軍已進逼官渡,按理來說應該瘋狂進攻我大營才對,可他一連五日按兵不動,這不像是袁紹的作風。”陶商指著地圖比劃道。
呂雉盯著地圖,如水的眸子微微合上,秀眉暗蹙,似在思索著什麼。
片刻後,她又緩緩睜開眼睛,走到地圖前,眼眸仔細掃視著地圖,彷彿想到了什麼。
那種眼神,陶商看得出來,她定是覺察到了什麼。
“呂雉聰明絕頂,前幾次屢屢為我出謀劃策,說不定,這次她又看出了什麼……”陶商眼前一亮,便也不說話打擾。
半晌後,呂雉薄唇微微蠕動,俏臉上綻放出一絲會心的詭笑,“夫君,如果妾身沒推測錯的話,恐怕那袁紹之所以按兵不動,是因為他已暗中分出了兵馬,去襲取睢陽,想要從側後抄襲我許都。”
分兵睢陽,抄襲許都!
陶商身形一震,神經立刻警覺起來,目光急向地圖睢陽方向掃去。
睢陽乃陶商封地所在,為梁國治所,一旦梁國失守,袁紹向東可取徐州,向南可攻汝南,向西則可攻取陳國,從側後方向進攻許都。
倘若袁紹的意圖得逞,他苦心經營的官渡防線,就將變成了一道馬其諾防線,失去了任何意義。
曾經歷史中,袁紹攻打曹操,並沒有敢分兵,估計那是因為曹操實力不弱,袁紹也不敢分兵。
而今袁紹實力卻強於歷史上的袁紹,陶商的實力卻弱於歷史上的曹操,袁紹採取了分兵戰術,倒不是沒有可能。
不是可能,應該是一定。
“夫人啊,你真是立了大功啊!”陶商是驚喜不已,也顧不得荊軻在側,抱著呂雉的臉蛋,就在她臉上狠狠的嘬了一口。
“夫君……”
呂雉給他嚇了一跳,臉蛋頓時暈色如潮,羞羞的轉過身去,生恐被荊軻等親衛們看到自己的羞樣。
荊軻等人也是臉一紅,個個都低下頭去,乾咳的乾咳,暗笑的暗笑,假裝什麼都沒看到。
“來人啊,速傳陳平他們來議事。”陶商當即吩咐道。
“諾。”荊軻忙是應聲。
“夫人啊,真是對不住你了,軍情緊急,今晚是不能陪你了,你先回自己帳中睡吧。”陶商在她臉蛋上撫了幾把,摟著她的***,連扶帶推的把她送出了帳外。
呂雉還來不及多說幾句時,就已被陶商送出了帳外。
“早知道就不該多嘴,給他出什麼主意了,唉……”呂雉無奈的搖頭苦笑,“陰謀”沒能得逞,只好戀戀不捨的離去。
片刻後,陳平等幾位重臣,便已悉數到帳,陶商便將呂雉的推斷,說與了眾人。
“沒想到,五夫人竟還有這等洞察力。”陳平嘖嘖稱奇,點頭道:“平以為,五夫人判斷的甚為有理,為今之計,大司馬當速增兵睢陽才是。”
“袁紹雖然分兵,但必不會放鬆官渡一線,估計其殺往睢陽之兵,最多隻有三萬,我們只需派五千精兵,足可守住睢陽。”霍去病也進言道。
“五千兵馬,差不多應該夠了。”陳平點頭道。
一員名將,一名頂級謀士,二人的意見皆是一致,陶商卻遲遲未下決斷。
他站起身來,負手而立,一雙鷹目盯著地圖上“睢陽”二字,閃爍著更深邃的思緒。
驀然間,他眼眸一亮,心中已有明悟。
“五千怎麼夠,要派就派兩萬精兵,我還要親自去一趟。”陶商冷笑道。
此言一出,陳平和霍去病二人,身形皆是一震,彼此對視一眼,眼中盡是驚奇。
霍去病當即反對道:“大司馬,官渡才是主戰場,睢陽一線,只要能堅守得住就好了,派兩萬兵馬去,實在是有些多餘,況且官渡大營中就只餘下兩萬人馬,到時袁紹若十萬大軍進攻,豈非力不從心。”
“去病說的有道理,兩萬人馬是有點多。”陳平點了點頭,卻又道:“不過大司馬這麼做,肯定也有自己的道理吧。”
還是陳平比較瞭解陶商,知他行事雖向來反常,但卻都有深層的用意,如今明知官渡才是主戰場,卻還要出一半兵力去守睢陽,事出有異,必定另有用意。
“道理很簡單。”陶商的嘴角,揚起了一抹殺機凜烈的冷笑,“我要把睢陽變成主戰場,再給袁紹一次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