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疑惑所在,難不成,這幾千精兵,竟是呂布憑空變出來的不成?
張良眼中卻掠過一絲恍悟,淡淡道:“呂布是從東北方向殺來,那條路離袁熙最近,他多半是呼叫了袁熙的部眾。”
“袁熙?”樊噲一怔,卻搖頭道:“怎麼可能,你們不是說老賊的幾個兒子,都各顧自己,拋棄了他們的老子麼,袁熙要救早就來救了,又何必這個時候來。”
“袁熙自己未必肯來救袁紹,我想多半是呂布用了什麼手段,奪了袁熙的兵權,逼著他不得不來救。”陶商道出了自己的猜測。
眾人一琢磨,皆想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,若是這樣的話,霍去病被呂布擊敗,也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。
“可惜啊,竟然讓那老狗就這麼逃了!”樊噲擊打著拳頭,恨恨不甘的罵道。
陶商卻不屑的一聲冷笑,“逃了又如何,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,我也必要宰了他,鄴城已失,我看他還能逃到哪裡去。”
陶商也沒多少遺憾,便是下令安撫民心,休整士卒,準備剋日再起兵追擊袁紹。
從黎陽到鄴城,長達一年多的戰爭中,梁軍的將士們經歷了兩場曠曰持久的圍城之戰,最終雖然取得了勝利,但將士們的精神與體力,都已是嚴重透支。
陶商很清楚,以將士們目前的狀態,無法再支撐著他們繼續北上,必須要稍作休整。
於是陶商便傳下號令,命令各路兵馬就在養精蓄銳,休整十日再繼續北上。
陶商則於鄴城的大將軍府中,盡取庫府肉酒,一連數日大宴諸將,以慶賀這場前所未有的勝利。
……
五日後,入夜,又是一場大勝。
陶商喝到半醉半醒,方才散了酒宴,被荊軻攙扶入了寢宮。
因是圍城日久,怕幾位夫人受不了軍中之苦,故幾位夫人除了呂靈姬之外,其餘都已回往許都,即使是呂靈姬,此刻也在安城催督糧草,並不在身邊。
今得鄴城,陶商正處於意氣風發之時,又喝了許多酒,一身的精力迫不及待的需要發洩一番,卻又無美人陪伴。
陶商靈機一動,卻是有了主意。
片刻之後,殿外腳步聲響起,荊軻步入殿中,拱手道:“梁公,那婦人已在外面。”
陶商眼中頓起邪意,揮揮手,示意將之帶入。
荊軻退下,片刻之後,伴隨著淡淡的幽香,一名美婦面帶著不安,一步一遲疑的步入了內宮。
“妾身……拜……拜見梁公。”那美婦屈身一禮,臉上帶著不情願的表情,向陶商拜下。
陶商坐了起來,一雙銳利如刀子般的鷹目,冷冷的射向跪在眼前的美婦。
這美婦,正是幾日之前,被陶商所俘的袁紹後妻劉氏。
陶商身邊不乏美人,這劉氏雖有幾分姿色,卻怎比得上他的那嬌妻,更何況還是個歹毒的妒婦,又沒有什麼天賦屬性,陶商本是不屑佔有她。
不過,眼下諸位夫人都不在側,陶商倒也不介意拿她來洩洩火。
何況,她還是袁紹的老婆 ,袁尚的老孃。
陶商實在是想看看,袁紹得知自己的老婆,袁尚聽到自己的老孃,被他陶商這個死敵給睡了,會是怎樣一副惱羞成怒的嘴臉。
這便是陶商今晚興起,召她前來的原因。
故此,當年襄陽一見後,陶商便把這劉氏給忘在了腦後。
“劉氏,你知不知道,就憑你的身份,你現在本來已經應該是一具屍體。”陶商冷冰冰道。
劉氏嚇的豐軀一顫,慌忙道:“妾身已甘願歸順梁公,妾身乃一介女流,夫君所作所為,妾身完全不知,還請梁公不要牽怒於妾身。”
“你身為袁紹之妻,享受著袁紹給你的榮華富貴,自當同生死,共富貴,而今要為袁紹所為付出代價時,卻又說自己跟袁紹沒有關係,劉氏,你可真是聰明啊。”陶商冷笑道,言語中盡是諷刺。
陶商一番諷刺,把劉氏聽的羞愧不已,滿面潮紅,忙匍匐於地,泣聲道:“梁公明鑑,其實當初妾身就勸過夫君,不要跟梁公為難,可夫君他非是不聽,妾身也無可奈何,還請梁公開恩啊。”
陶商年輕的臉上,諷刺的冷笑更濃。
他當然知道,劉氏所說是一派謊言,她怎麼可能勸袁紹不跟自己作對,眼下所說的話,都只不過是為了活命的謊話罷了。
不過這也證明,這個女人為了活命,什麼都願意做,尊嚴什麼的,只是其次。
陶商的表情便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