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他的鐵桶陣,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,只要袁紹身在軍中,就絕無可能突圍,更別說是逃回鄴城。
可為何,卻偏偏不見袁紹的屍體?
“***,袁老賊的屍體呢,莫非給狗吃了。”樊噲嘟囔道。
“不是給狗吃了,是袁老賊壓根就沒有在城中。”張良的眼中,彷彿驀然想起了什麼。
陶商劍眉一凝,驀然省悟,急喝道:“速傳令給霍去病,命他率本部鐵騎直奔東門,給我去追袁老賊?”
一騎信使飛奔而去。
樊噲卻茫然道:“梁公,為啥要派去病去東門呢?”
“廢話,當然是因為老賊從東門出逃了。”陶商冷笑道。
樊噲摸著後腦勺,越發的糊塗了。
張良便淡淡一笑,解釋道:“老賊先讓韓猛詐降,其實是料定我們會識破他的詭計,將重兵盡數調於北門,他則趁此時機,由東門出逃,韓猛,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棄子而已。”
樊噲眼珠子轉了好一會,方才明白過來,罵道:“***,這條計還真是夠毒的啊,那一萬兵馬,一員大將,說犧牲就犧牲了,這毒計定是沮授那廝出的。”
“沮授雖智計不凡,但他卻想不出這條毒計,這必是袁老賊自己的意思。”陶商冷哼道。
“那袁老狗就更毒,跟他兒子袁尚一樣毒。”樊噲呸著唾沫罵道。
陶商一笑,目光轉向了鄴城方向,“去病已經去追,老賊能不能逃過這一劫,就要看他的運氣了。”
“那我們呢?”樊噲憨憨道。
“還用問麼,當然是攻破鄴城,去袁老賊的府裡喝他的好酒,睡他的女人,我們走。”陶商一聲狂笑,撥馬向著鄴城方向奔去。
袁紹已逃,韓猛的一萬殘兵也被殺盡,鄴城已是空城,誰還能擋得住他。
號令傳下,諸員大將各率著本部兵馬,挾著未盡的殺機,向著鄴城狂湧而去。
此刻的鄴城,果如陶商所料,已是空場一座,梁軍幾乎不廢吹灰之力,就兵不血刃的攻入了鄴城。
“梁”字戰旗,終於的高高飄揚在了鄴城上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