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張彩結綵,紅燭高燒的宴廳裡,卻有一個寂寞不合群的身影,打坐在角落裡,顯得與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
那個人就是魯智深。
所有人都給陶商敬過酒,只餘下魯智深一人沒有,陶商知他是出家人,自然不能飲酒,便也絲毫不戒意。
可就在陶商與眾臣飲罷,打算入洞房之時,魯智深卻站了起來,意外的端著酒走到陶商跟前,合什道:“阿彌陀佛,貧僧魯智深,恭喜陛下,賀喜陛下。”
陶商眼睛頓時亮了,沒想到魯智深竟然會敬他酒。
還沒等陶商說什麼,嘴大的尉遲恭便第一個驚奇的嚷嚷道:“我說魯大師啊,你不是出家人麼,出家人應該講什麼戒律,不能沾酒才對,你這麼敬陛下,就不怕破戒啊?”
魯智深卻淡淡道:“阿彌陀佛,正所謂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,心中有佛,又何必抱泥於形式。”
“好一個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,說的好,朕喜歡,朕就飲了此杯!”陶商哈哈一笑,舉杯一飲而盡。
魯智深也二話不說,端起酒杯,仰頭灌了下去。
敬完酒後,魯智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,一改先前的正襟危坐,捋起袖子來,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,好不瀟灑痛快。
於是乎,這喜宴的大堂中,便出現了這樣一幕:
一個光頭的和尚,旁若無人的喝酒吃肉,什麼清規戒律,統統都視若無物,四周的眾臣們則是看到目瞪口呆。
“不愧是花和尚啊……”陶商一笑,轉身揚長而去,徑往後堂的洞房去。
一路穿過幾道沿廊,來到了那間張彩結綵的新房前,門口的宮女們很識趣的盈盈行禮,將房門推開。
陶商輕吸一口氣,迫不及待的邁入了房中。
洞房中已是紅燭搖曳,暖意融融,瀰漫著曖昧靡靡的味道,這氣氛令陶商一進來,血脈就開始賁張,就有一種想要做點壞事的衝動。
房門關上,陶商幾步轉過那道屏風,便瞧見兩位身著喜服,頭戴喜帕的新娘,正手牽著手,端坐在喜榻上。
新娘二人感覺到了陶商的到來,呼吸明顯變的窘促起來,喜服裹之不住的傲峰,也隨之開始起伏,愈演愈裂。
她姐妹二人,更把彼此的手牽的更緊,慌促不安,全都顯露了出來。
她們越是緊張,陶商就越有感覺。
他便嘴角掛著一絲邪笑,緩緩步上前來,雙手輕輕一抓,便將她二人頭上的喜帕,一起給掀了下來。
兩張霞飛雙頰,低眉淺笑,嬌羞可人的俏麗臉龐,頓時便映入了陶商的眼中。
那粉白的臉蛋,那脈脈含情的水眸,那精緻的香頸,那半露的玉肩,還有那起起伏伏,若隱若現的山巒,頓時攪到陶商是心潮澎湃,念火熊熊而生。
還折騰什麼前戲,直接開幹便是!
陶商的腦海中,翻騰出這個念頭,一屁股坐在她二人中間,便將她們緊緊摟入了自己懷中,左右各親了一口。
關家兩姐妹嚶嚀輕哼,更加羞意如潮,慌到胸口劇烈起伏,幾乎要將喜服撐爆一般。
就在陶商琢磨著打算先從誰開始時,瞧著這兩張一模一樣的可人臉蛋,不由就犯起了糊塗,茫然問道:“你們兩個,到底誰是妹妹,誰是姐姐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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