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魏之皇兵臨榆次?
石敬塘被斬!?
大堂之上,不僅是李家兄弟變色,其餘眾將亦無不駭然變色。
尤其張遼,身形更是一顫,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。
沒辦法,李家兄弟沒有真正跟陶商交過手,不知陶商的厲害,沒有畏懼之心尚有情可願。
張遼卻不一樣了,他可是自呂布時代起,就在跟陶商作戰,屢戰屢敗,一次次被陶商殺到驚魂喪膽,直到劉備覆沒,不得已而投奔遼國。
他最清楚陶商有多麼恐怖,如今聽到陶商突然兵臨,石敬塘被斬的訊息,焉能不為之震怖。
“我們大軍南下才幾天功夫,陶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率大軍殺到幷州?”緩過勁來的李建成,質疑的吼道。
眾將茫然,沒人能夠回答。
這時,房玄齡卻淡淡道:“我聽聞那陶賊的麾下,有一名叫戴宗的武將,有日行八百里的神行本事,或許陶賊正是有此人刺探情報,方才能這麼快做出反應。”
房齒齡這般一解釋,眾人言才恍然大悟。
明白過來的李建成,不由咬牙怒道:“就算陶賊親臨又如何,我們有元霸在,足抵百萬大軍,還怕他不成!他敢斬我們的大將,我們就宰了那個樊噲,狠狠的報復陶賊!”
說著,李建成便喝令,將關押在牢中的樊噲,拖出去就地斬首,將人頭掛在晉陽城頭上,以向陶商示威。
“慢著!”李世民卻厲聲喝住。
“怎麼,難道世民你還怕那陶賊,不敢宰他的大將不成?”李建成眼神中透出幾分鄙夷。
李世民卻淡淡道:“南下之策,乃是我為父王所獻,我既然敢獻此計,就做好了跟陶賊一戰的準備,我怎麼會怕他,大哥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“既然你不怕陶賊,為何阻我殺他大將?”李建成沉聲反問道。
李世民卻心平氣靜道:“那石敬塘先叛安祿山,再叛劉備,本就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,這樣的小人留在我大遼之中,早晚都是禍害,如今被陶賊所殺,反倒是借陶賊之手,為我們名正言順的除去了一個隱患,於我們來說,其實並沒有多大損失。”
說到這裡,李建成亢戾的情緒,方才稍稍有所平伏。
李世民便繼續開解道:“至於那樊噲,為弟早就說過,此人乃是陶賊元從宿將,在陶賊心中份量極重,留著他將來必有大用,就這麼一怒之下就殺了他,實在是太不明智,大哥素來是深謀遠慮,該當不會這般意氣用事吧。”
一席話,把樊噲的價值剖析的清清楚楚,再加上末了對李建成的幾句馬屁,轉眼便將他一腔的怒火給壓了下去。
李建成眼珠轉了幾轉,便冷笑道:“世民你說的這些道理,為兄豈會不知,為兄只是說說而已,你以為我真會殺那姓樊的啊,要殺他的話,我那天就動手了,何必等到今日。”
李世民心中冷哼一聲,嘴角揚起一抹不易覺察的諷刺冷笑,嘴上卻恭維道:“大哥的大局觀,為弟一向佩服的緊,今後還得跟大哥多多學習才是。”
這馬屁一拍,李建成聽著受用,臉上不禁還綻出了幾分自恃的笑意。
大堂中的震驚情緒,也因他兄弟二人這一唱一喝,漸漸平伏下來。
這時,張遼便問道:“兩位公子,眼下榆次城已失,陶賊親率數十萬大軍前來爭奪晉陽,我們該如何應對才是。”
“這還用問麼!”
李建成不屑一哼,傲然道:“我早說過,我們有元霸在,足抵百萬大軍,陶賊既然自己跑來送死,我們就正好畢其功於一役。”
“大公子的意思,難道是要用三公子一人,來在萬軍中取陶賊的首級?”張遼倒抽著涼氣,吃驚的問道。
“就是這個意思。”李建成乾脆的點著頭。
張遼臉色驟變,咋舌道:“陶賊此番前來,至少帶了三十萬大軍,且麾下猛將如雲,光靠三公子一人,會不會有些……”
“你知道什麼叫巔峰武聖嗎!”
李建成大手一拂,喝斷了張遼擔憂,一臉傲然道:“巔峰武聖,意味著無敵於天下,陶賊縱使是來了百萬大軍,猛將千員,在巔峰武聖的面前,也形同於螻蟻一般,巔峰武聖,在這個世上,就是神一般的存在!”
最後,李建成用諷刺的目光射向張遼,冷傲的問道:“張文遠,我問你,難道神還殺不了一個人嗎?”
張遼被問到啞口無言,雖被諷刺的心中不爽,卻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。
他的腦海中,